闹钟不要响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迦南小说网https://www.jnweishang.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李乌拉缓缓的扫过人群,手里拿着的是日式99式步枪,外加一根长长的刺刀,就像是日本兵一样,凶残,暴戾。
“还敢抢夺吗?还有没有第二个?排好队,领餐,吃饭,再发生哄抢他人的口粮,老子继续开枪。上头的几百号人,都听我的,信不信我把你们全突突了?”
阿译这时候站了出来,先是大声呵斥李乌拉,然后再安抚民众继续吃饭。其实川军团的大部分人都知道,李乌拉就是阿译叫过来的。
康丫维持不了秩序,阿译出面也不顶用,死啦死啦做不了这个恶人,所以坏事就交给李乌拉了。反正全团都怕他,他还在乎这些民众?
如何用一把枪里的10颗子弹统治100个人呢?
李乌拉告诉阿译的又一个做法,枪打出头鸟。你掏枪打死一个带头闹事的,实在不行,打死第二个,第三个,直到是第9个,剩下的91个人,基本上没有勇气做第10个找死的人。
更何况,他手里头有无数的子弹。
数千人,哄抢弱小口粮的问题,就这样被李乌拉一发子弹解决了。
烦啦就这样看着他,他读过书,看的更远,知道这是李乌拉长久以来塑造的黑脸形象。就他这样的,走在禅达大街上,大家都只能绕着走路。他的媳妇根本没有人敢当面指指点点,只能背后谩骂。
上官戒慈倒是无所谓,只是苦了雷宝儿,没人跟他们玩,只能偶尔找兽医或者伤员玩,或者陪同狗肉。陈小醉则是细心的教导一群大老粗如何细心的种地,尽可能的提升蔬菜的产量,偶尔也去摆摆摊。
数千人一起,歪歪扭扭的,铺出了一条从禅达到川军团炮兵连阵地的路。所有参与修路的人,都得到了两天的口粮和修路当天的两顿饭,这就够了。
一切又恢复了正轨,精锐们继续看着他们瞎折腾,每天贯穿大街小巷跑步,要么拿着木头比划着,模拟刺刀冲锋。
新来的主力二团团长俞大志,听闻后不屑一顾。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玩拼刺刀?咱玩的是火力优势,集群打击。瞧见没,卡宾枪,能连续打20下。”
他可是陈主任亲自安排,二团火力比起一团还强,装备的重炮全是苏联的76毫米野战炮,还有一个防空连,反坦克连,就是虞啸卿,也得掂量掂量自个。
虞啸卿确实是气坏了,他不善于权术,但并不是傻子。一个团的人马,就这样白白送给了别人,岂能作罢。
很快,他和唐基研究了起来,申请了一个特务营的报告,要求全美械装备。
一个师的美协,被拒绝了,那就申请一个团,一个团的美协被拒绝了,那就要申请一个营搞得军部都不好意思了。
唐基高兴的笑了笑,“有批文了,但是上头没有装备,半年以后,东西就齐了。”
虞啸卿瞪大眼睛:“半年?一个营的装备,最多一个星期就准备好了吧,用得着半年。”
唐基笑了笑:“这可是美协,上头多少人盯着?你放心,美械师,跑不了。咱先有了一个营的装备,马上就好有一个团,然后是一个师。”
其实唐基内心的想法是,主力二团已经半美协装备了,等主力一团和特务营组合,就完全是美械师了。至于川军团,主力一团淘汰的旧货,给他们就是了。
漫长的苦守,生活没有一点乐子。
烦啦开始懈怠了,自从他父亲来后,天天和迷龙夫妇吵架,迷龙还吵不过他,每次怒气冲冲的,而烦啦只能在大街小巷漫步的游走着。
李乌拉永远是那么凶神恶煞,如果看见他,就会把他带上。所以每次李乌拉带队跑过,他都必须躲得远远地。
李乌拉远远地就发现了他,大喊:“烦啦,干什么呢?入队,跑步。”
烦啦这回真的烦啦:“怎么我每一次都躲不过去,你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我也歇息一下。”
李乌拉回答:“我闭了一只眼睛,看不见烦心事,另外一只眼睛,就看见你在游魂了。入列,跑步。”
烦啦一点头:“诶,得嘞,听您的。”
虽然两人同属于上尉连长,但是李乌拉多了一个川军团战术总教官的名头,虽然不知道干啥用,估计和阿译的督导差不多,但是比烦啦官大。
烦啦一边跑步,一边还对着阿译吐槽:“阿译啊,你这督导这都小两个月了,一只鸡也没杀呢?”
阿译第一反应回答的是:“鸡不都是蛇屁股负责,安排人杀的吗?”
烦啦一时气闷:“我说的是人,您不是督导吗?督导就得杀人立威,就像是杀小鸡仔一样。您瞧,那位爷,自打过了怒江,杀得人比咱全团杀的鸡还多呢?”
阿译刚刚想说话,又听见了李乌拉破口大骂:“队列里嗡嗡嗡的,说什么呢?不知道队列中不准说话,继续跑步。”
阿译只能闭嘴,然后随意瞥了一眼,迷龙怎么在这?
迷龙纯粹是烦孟老爷子,只能入列跑步发泄着内心的不满。
等到中午在阵地上吃饭的时候,迷龙就找到了烦啦。
“赶紧的,把你家的老头弄走,弄得我整天不安生。”
烦啦扒拉几口饭,回答:“这不挺好的,你看,现在你不就天天来军营里报到,这才是军人的作风。以前你十天半个月都看不见人影,还是军人吗。”
迷龙拿着小棍子敲着:“你再不弄走,我抽你了。”
烦啦一屁股坐地上:“打吧,我是没办法。我怕他,他不怕我。”
迷龙眉头紧皱,和他坐在一起:“他怕谁?”
烦啦耸耸肩:“咱团谁最凶,他怕谁。”
迷龙嘟囔着嘴,一阵心烦:“乌拉,不成、不成,当初就是他把你爹弄我那去的,这事还没找他算账呢。”
烦啦笑了笑:“您找他算算账,不就可以了。”
“我又打不过对啊,算账。没错,是算账,这一个月的租金,柴米油盐可不少,你等着。”
迷龙高高兴兴上山了迷龙满脸哀愁的下山了。
烦啦笑了笑:“这么快就把钱给你了?”
迷龙一脸郁闷:“他说那是谁的爹,谁养。给钱!”
烦啦大惊失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