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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新旧局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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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城,大飞北方的边境线,也是草原与中原的分界线。

长城,始建于赵国庆武元年,也就是赵国的开国之主,赢澧。赢澧起家于华北大地,本是九千年天下大一统的前朝的一位诸侯封地为赵,人称赵侯。当时前朝主少国疑,大权旁落于外戚手中,各地诸侯早就被上任的皇帝的压制上不了气,因为在上任皇帝的任期里,一改历代皇权相对放松,让对于外围的诸侯来说甚至是自成一体,各自为政。皇帝登基以来一扫从前的懈怠政务,积极练兵,从而加强中央集权,对于数个出头鸟狠狠的教训了一番,直接剥夺世袭罔替的诸侯之位,株连九族。

有几个诸侯国看起来苗头不对,联合起来造反,起初声势浩大,但是对上皇帝训练完毕的虎狼之师犹如羊入虎口,不出几个月就全线崩溃,对于造反的诸侯,皇帝更是没有什么顾忌,再一次举起屠刀,杀了个干干净净,据说当时造反的诸侯国的主城,血流成河。其他的诸侯国可以说是谈虎色变。赵国也在此行列之中。

本来以为脖子上的脑袋早晚会不在自己头上,有不少的诸侯甚至自杀了,剩余的诸侯们都是硬着头皮战战兢兢的过日子,谁知天有不测风云,这位嗜血的皇帝在登基之后的三年在一次秋猎之中,大汗淋漓卸甲散汗,导致中了风邪之症,回宫后一直高烧不退,半旬之后就驾崩了,留下不足三岁的独子和二十出头的皇后娘娘。导致大权外落与皇后的娘家,朝中大政被外戚狠狠的握在手中。

各诸侯知道了消息,明白了他们的对手不再是那个睿智尚武的皇帝,而是几个不值一提的外戚而已,他们通过对宦官和朝中其他大员的贿赂和离间,愣是让一个蒸蒸日上的班底变得七零八落,各自为战。短短三年,朝中大政和军事训练都被荒废。

诸侯们看到这个情况,就发起造反和起义,史称----“四维之乱”共历时一十五年之久。

各诸侯国都纷纷建国,大一统的王朝只剩下一座风雨飘零的首都京师,离京城最近的燕国,在动乱之后的三年,马踏京师,将这一个曾经无比辉煌,万国来贺的最后一个大一统王朝彻底覆灭。整个京城血流千里,数以千万计的百姓都被屠戮,将这场动乱画上一个血腥的句号。

赵国建国以来,北方的西洲和突厥,数次南下与赵国燕国发起攻击,赵国和燕国苦于作战,再加上根本无法与西洲和突厥的骑兵相提并论,每次战争都被打的鼻青脸肿,眼睁睁的看见西洲和突厥把自己国家的财宝和百姓牛羊俘虏回草原,正当赵国和燕国一筹莫展之际,赵国的戍边一位游击参将在一次对西洲的战斗中,利用土筑起来的土墙阻挡西洲骑兵的进攻速度,愣是和闻名于世的西洲铁骑打了平手,这一次战绩,让这位游击参将进入了赵王的视野中,赵王连夜将这名游击参将招入邯郸城,以周公吐脯的精神与此人交谈了一天一夜,服侍的人只负责送饭,偶尔就能听见赵王酣畅淋漓的大笑,听起来是交谈甚欢。

第三天早朝就任命这位游击参将为征北大将军,按赵国的官衔来说这是正三品,在武官官衔里快要到头了,三天前才是正六品的游击参将,三天之间横跨三品六级,可以说是坐火箭一般的升官。至于为什么任命为征北大将军,大臣也是不清不楚,征北?北边是谁啊?那是草原雄鹰西洲铁骑和如狼似虎的突厥铁骑啊,如果说是被贬过去的能理解,那这人本身是六品北边将领怎么贬还得升个官再去?大家狐疑的看着王上,大王则是眼睛中带着笑意。不置可否的宣布退朝。

征北大将军到了草原与赵国的边疆开始就按照带去邯郸的图纸开始了军队就地转为建筑队,开始修筑与草原最初的防御工事------长城。

最初的长城是夯土长城,只有在个别段落是砖砌的墙体。虽然很简陋但是很实用,愣是抵挡住了很长一段距离的草原南下的攻势。赵国上下才知道王上的深谋远虑。

赵国的庆武王去世之前对继任的崮阳王说的一席话中就有一段说,长城为立国之本,不可废除!赵国也正是因为开国之主的一席话,历朝王上都不忘修筑长城是国家大事,看着赵国因为修筑长城抵御了草原铁骑的南下,东边的燕国,渤海国以及高句丽;西边的晋国,魏国,中山国,秦国等大大小小的国家都开始修筑自家的长城,不过西洲铁蹄的可不是简简单单的长城就能拦住的,毕竟长城各处也不是都练成片,草原的铁骑绕过长城一样进入中原厮杀。终于,北方的各国决定联合起来与西洲和突厥展开决战,以赵国,晋国,秦国为首的十余个国家齐聚雁门关,与西洲突厥大军决一死战,大战持续了十年之久,史称“血染漠南”

大战之后双方都是损失惨重,尤其是魏国和中山国以及燕国精锐丧失殆尽,秦国赵国晋国都是损失过半;草原的两大帝国也不好过,西洲铁骑锐减至四成,突厥甚至直接一蹶不振元气大伤,退回东部草原不久就彻底分裂成突厥,契丹和匈奴三个国家。

西洲趁着中原各国没心思再进攻草原的时间里,西洲皇帝咬着牙力排众议派全部的军队,与匈奴契丹一起谋划突厥,匈奴和契丹彻底脱离了突厥的掌控,西洲彻底掌握了漠南草原,将突厥赶到了漠北。

突厥分裂之后根本打不过西洲,只能带着残兵败将逃到了漠北,远走漠北东部苟延残喘。一直在漠北东部恢复了上千年才恢复到战前的三成国力。

就在中原各国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他们将目光再一次放向草原就发现现在他们的对手变成了一个一统漠南,比之前的西洲突厥联军还要强大的铁板一块的西洲国。

西洲铁骑南眺中原,北望漠北,从此到最后一直在存在于漠南草原,这一片土地上生根发芽,漠南再也没有了战乱,同时再也没有人能够占领漠南这一片水草丰美的富饶之地,正因为西洲独占了漠南这一块宝地,才让西洲成为了天下文明的庞然大物。一直持续了数千年,一直是草原内部的绝对王者。甚至中原的北方大国们都与西洲和亲贺礼,北方的小国们更是俯首称臣。

西洲眼看着中原时势变迁,从最初的大一统王朝,到分裂成诸多国家,西洲不是没有想过要入主中原,因为在过去曾经的蒙古,满洲就入主中原了,也曾一统天下,不过最后结果如何?蒙古彻底被打散了,融入了中原和草原的血脉之中,消失在了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满洲比蒙古的结局要好一点,留下了血脉回到了祖地大小兴安岭。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西洲为了血脉延续,克制住入主中原的想法,一直认真经营着漠南草原与中原国家和在乌拉尔山脉以西的西陆上的国家开展贸易,一度让西洲城变成了北方仅次于长安和燕京的第三大城。漠南人都自豪的称自己为西洲人,认为西洲王族才是草原上的真正的黄金家族。

西洲不同于历代的草原的国家只尚武不崇文,西洲则是走出了一条中庸之道,在文武并重的前提下,大力发展本国经济和对黎民百姓的扶持和帮助。让漠北的三个国家虎视眈眈的看着却再也没有机会重返漠南草原。

西洲曾经往西统一了乌拉尔山脉以东的整片土地,但是没有任何一个王国能够保证自己的继任者里没有一个两个不称职的主人,外围土地是反反复复的收复和失去,但是对本土的政策始终如一。

西洲的历史比长城的历史还要早上数千年,长城不过才五千年的历史 ,西洲甚至与那个大一统中原的王朝几乎是在同一时期崛起,只不过两者地点不同,一个在漠南草原起家,另一个则是在巴蜀之地起家。在漠南起家与中原天生就不是一个体系不容易融入到中原中,而在巴蜀之地起家就不一样了,巴蜀之地为天下大粮仓,蜀地之人更是民风剽悍,起家就有一统天下之势。

前朝出蜀之前可谓是中原动乱不断,百姓民不聊生,早就盼望着能出世一位救世主来挽救百姓于水火之中。自然从蜀地发家的这个势力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加上中原常年混战,各方实力都在不断内耗,只有蜀地的这一方,早早一统蜀地,一边截断了入蜀的剑门关道路并且不断休养生息不断积蓄力量,另一边一直关注着中原的形势发展。终于在中原各国刚刚经历完一次大的混战,准备休养生息的时间段里,果断出击,好似摧枯拉朽一般,不过十年就一统天下,并且也坐稳了天下。

西洲对于这个势力的发展崛起一直在冷眼旁观,不仅仅是看着他家高楼起,也见证了他家楼倒塌,明白不管当初多么众望所归的出现,最后都避免不了绝望枯萎中凋零。开始的多么正义凛然,结束的有多么腐朽落寞。每一件事物都有自己的周期,花开花落叫花期,时间分一年四季,王朝的周期会比时间线上的事物长一点,但是多少王朝连上古大椿都活不过,更何况是跟漫漫的时间长河相比,更是可笑到不值一提。

西洲历代之主想着,既然逃不过世间法则,不如做点真正可以永世流传的大事,就比如让辖区内的百姓过上好生活,这并不是说明一个国家,一个君王的志向多么渺小,这恰恰证明了,为了人民的这片汪洋大海作出有价值的贡献才是真正的合格的领袖,合格的国家应该做的。

所以当西洲再一次一统漠南之后,并没有向漠北发起进攻,而是静下心来休养生息,韬光养晦。短暂的战争只是为了长久的和平。既然有能力获得和平何必非要惹烦恼去制造战争呢?

这也是为什么西洲拥有大半个长城守卫军实力,而不发起战争的根本原因。拥有最强大的军队只为守护自己想守护的和平,仅此而已。

我们不能说西洲有多么伟岸,但是至少我们应该明白,权力上的风向并不是一成不变的。

说完了西洲,再谈谈西洲的老朋友,老邻居,当年西洲第一次一统草原和乌拉尔山脉以东的大片土地的时候,在漠北的极北之地,一个名叫突厥的小部落里诞生了一位日后搅的整个草原动乱不安的---“乱世之因”阿史那多贺弭。

这位草原上的狼王,出生在草原的一个部落酋长的大帐内。

一声孩啼,帐篷外的酋长紧张了快一天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搓着大手往帐篷里面钻,就被帐篷的女主人用盘子铁壶砸了出来,酋长就踢了一脚旁边憋笑的兄弟,然后一会儿,接生婆抱着小酋长交给了酋长,酋长举起儿子,对着兄弟们说,长生天保佑,我有后了,我们突厥要大兴了,我的儿子就叫多贺弭(意为草原的未来)。他将带领突厥即将席卷整片草原!

白驹过隙,十五年的时光转瞬即逝,青年的多贺弭长成了一个九尺多高的汉子,早在三年前就可以带着兄弟们外出与其他部落进行战争,好像他就是为了战争而生一样。他好战斗狠,生性残忍,终于引来了附近的大部落赫连部的注意,赫连酋长发现了这个不守规矩的年轻人,随即派大军压境将突厥部落的儿郎们屠戮殆尽,酋长和部落的兄弟们拼尽全力才让突厥部落留下了四条血脉。

这四个年轻人骑马一路逃到了漠北之北的极寒之地,四人裹紧自己的裘皮,四人在背风处歃血为盟,尊多贺弭为主人,三人为主人三头六臂的三个分身。四个人的心性也冷静下来,不再是曾经的毛头小子,都学会了忍耐,多贺弭对兄弟们承诺,我们终将会席卷草原,让所有人血债血偿。

四人从极寒之地出发,征战,征战,再征战,到占领漠北大湖,征战五年就占领了漠北东部的三成土地,再一次引起了赫连部落的注意,但是多贺弭的突厥部落不再是曾经的那个突厥部落了,百战之军早已脱胎换骨,而赫连部落换了主人之后,权力交接出现问题,部落分为两个派系,多贺弭抓住了这一个机会,主动出击,在漠北东部的腹地---“呼伦贝尔草原”与赫连部落决一死战。

战场的局势与赫连的领袖们认为的情况恰恰相反,刚接触赫连部落的骑兵就被多贺弭训练出来的突厥铁骑打的人仰马翻,两万对十万,十万被两万打的屁滚尿流,同时多贺弭对于赫连部落人再一次暴露了自己嗜血的本性,举起屠刀,让赫连部落血流成河,最后一个二十万左右的部落,最后只剩下挑选了五万人并入突厥部落。

一统漠北东部之后,多贺弭把眼光挪到了漠北的中部西部,看着中部的启离部落和西部的乌善部落就如同看见两块大肥肉一样,再一次集合部队,对中部西部亮起了手中的突厥刀,突厥骑兵在未来的二十年里,真正的席卷天下,将漠北草原掀了一个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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