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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室的门关上,闻人决笑了笑,此番功夫算是没白费,她关心他,要给他换床,若是再进一步,那他是不是就可以睡在她身边了?
闻人决靠在榻上,喜形于色,直到他更衣时,从袖子里掉出一封信,他脸上的笑瞬间垮下去。
他皱眉捏起那封信,想烧了又怕沈宜安事后追究,交给她却始终不甘心,就这么陷入两难。
睁着眼睛熬到半夜,他实在困了,便把信塞到枕头下,心说这可不是他故意藏的,听天由命,沈宜安若是没发现也怪不得他。
翌日中午,闻人决从军营回来,他那张睡榻已经被换成了宽敞的紫檀木架子床,他想起什么,将枕头掀开,那里空无一物。
闻人决脸色微变,唤来一个婢女问道:“这床是谁收拾的?”
婢女回答:“是邹副将亲自收拾的,他说您那被褥和枕头都旧了,给您换了一套新的。”
“那旧的呢?”
“邹副将拿去扔了啊。”
好你个邹诚!
闻人决一时不知道该夸他还是骂他,挥了挥手,那婢女便退下了。
邹诚定是发现那封信就自做主张将信藏起来了,既然如此,也怨不得他了,这一切不过是巧合,他并非故意压下她的信不给她看。
闻人决心里好受许多,暂时将这件事放下了。
一连半个月,邹诚像模像样的在府里追查刺客,结果连刺客的影子都不见一个,闻人决也不多过问,府里下人还以为大都督转了性,脾气竟变得如此宽和,任那漠北探子挑衅到眼前,也丝毫不急躁生气。
闻人决得偿所愿留在蘅芜院,心里正乐呵,哪顾得上府里的假刺客。
中午他去什锦斋买了一包酥糖,回来径直去了沈宜安的书房,走到门口却听里面在说话,他没听清前言,只是听到一个“信”的字眼,顿时脸色一沉。
邹诚说那封信已经被他烧了,从哪里又冒出来一封,闻人决想也不想便走进去,冷声质问道:“你收了谁的信?”
他这一打断,说话声戛然而止,沈宜安一脸莫名地望着他,莲香手里的信都吓得掉在了地上。
闻人决大步走过去,捡起信翻看起来,看见落款处的穆念棠三个字时,微微一愣,有些尴尬地把信交给莲香。
穆念棠出身穆国公府,是沈宜安的亲表姐,也是军中少有的女将,年前去了南境剿匪,连他们的大婚都未赶上,这封书信是告知沈宜安,她这两日便能回到京都了。
“将军可是还在为刺客的事心烦,这信是我表姐送的,不会有问题的。”沈宜安从莲香手里拿过信,看着信上潦草的字迹,眼里已然有了笑意。
穆念棠算得上是她亲近的人了,可惜她一心从军,从十六岁开始就很少在京都了,前世她死的时候,正赶上南方再次闹匪患,穆念棠领兵去剿匪,若她回来,得知自己的死讯,不知会有多难受。
沈宜安眼圈渐红,即便激动,仍是压抑住没有哭出来。
闻人决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奇怪,也幸亏沈宜安心里记挂着表姐,才没有发现。他不敢再多待,留下酥糖便借口军营中有事先离开了。
隔日,沈宜安一早便告诉陈惊,让他准备一下,跟着自己去城门口迎接穆念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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