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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一会的功夫，水行渊按捺不住，小小的试探了一下。
然后先行军被蓝忘机和魏无羡等人击败。
何清在蓝忘机失手的时候意思意思地把银链往水里一戳，蓝霂在那严肃着脸仿佛在认真捞东西的时候何清还和苏姑娘讨论水行渊这是饿了多久这算聪明还是蠢。
何清和苏姑娘都有意掩盖气味，水行渊大概就是有感觉到镇压但不明白要对付自己的人在哪里。虽然过了一段时间，不过这种情况下还来有胆子觅食，不是饿得受不了祂们都不信。
然后水行渊的行动也比较离谱。怎么说都不应该这个时候拉人的。这是当地灵感知废了还是自己的脑子废了。
苏姑娘又提出一个新观点:水行渊可能是想地灵逛一圈就走，正好世家又来人了，所以这个时候攻击，最后吃一顿好的。
何清都不知道这算是聪明还是蠢。不过用行为来确定一个人是不是傻子本来就不应该，很多动作都是本能反应也会有脑子一抽，聪明人会处心积虑笨蛋也会有狗屎运，更何况水行渊不是人，甚至没有严格意义上的脑子。
灵光的脑子是“人类”独有的。妖魔鬼怪灵什么的大部分都是天生笨蛋，通过长时间的修炼灵气凝成足够的灵识，量变引起质变，才会衍生出“智慧”这种东西。
像是地灵这种幼年期极短的存在，是因为祂们的神智一般都是由领地上的人的灵光作为基础衍生而成的。当然也会有很多很大的缺点，不过没有地灵会计较就是了。
于是妖魔鬼怪灵没多少存在真正的脑子，脑子通常引申为智慧。可能一些原型是动物的有脑子，但也大多数是摆设，真正在思考的是灵识，也是他们力量的一部分。
人类的种族天赋就是智慧。人是以整个种族为单位朝着智慧的方向发展的，甚至舍弃了大部分在“灵”上面的天赋。一般来说“人类”本来就应该有“智慧”，有思考的能力，即使没有灵力也活得下去——大多数人没有灵的天赋，但有普通有灵力的族群需要修炼到一定程度才会出现的脑子，这就是人的优势了。
不过例外哪里都有。一些狐狸比人还狡猾，人也会有。
像是某些人被当做天生的傻子，往往也是他们的灵感比较高。像是修炼天赋极好的人，或多或少有点二或蠢，在某些方面有所缺失，一大堆固执偏激死脑筋的，说话不过脑子是常有的事，可以说能思考就是种族天生的脑子赋予的了，作为普通人的学者轻松就能驳倒一大片修仙者让他们怀疑人生——如果抛去其他因素，单从“智慧”这方面讲。
没办法啊，这是妖魔鬼怪横行的世界，灵气就存在在那里。这是无法逃避的，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人类不可能会没有修仙之人。
而修仙者，尤其是修为高天赋好的，都不是什么普通人眼里的正常人。他们往往脑子不是很灵光。即使是在姑苏在蓝家，普及教育努力让子弟们脑子好使一点——这种随便一个年轻修仙者综合素质在仙门百家也是出类拔萃的地方，也多的是傻逼。
比如本来是自己的失误，却仿佛受到了什么侮辱一般瞅了蓝忘机一眼的苏涉。
苏姑娘十分伤心:“唉，都怨我，忘机你委屈了……”
何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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