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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恢复了原本的样貌，身上干干净净的，看起来和乔怡第一次见到他们时的样子别无二致。除了徐怀南面色平静的昏迷在地，其他三人姿势相似，皆是整整齐齐的灾乔怡身后跪成一排，默不作声的低着头。
乔怡默了默，然后问道：“他们怎么在这？”
“我绑来的。”江现语气雀跃，“祭台最中央的架子后面有许多绳子，我看他们想跑，就直接捆着拖过来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曾博面前，手掌抵在男人的头顶上轻轻敲了几下，“这些人真的能够恢复呢，不知道是吸取了谁的力量。”
“是那个神的力量吧。”乔怡随口答道。
“不是她。”
周围的空气还带着些许清晨特有的潮湿气息，和不远处猛烈的大火分割成两个世界。江现嗅见曾博头顶上散发的微弱味道。他垂下双眼，手指轻轻摩挲几下。
听到江现干脆的回答，乔怡点了点头，这才认真的想了想，而后答道：“确实不太像。如果真的是‘哭泣的女人’，她有这能力也不会让自己世界的原住民都造反了。”
“应该是那个神神秘秘的桑吉殿下。”乔怡下结论。
江现点头。
瞥见他放在曾博头上的手，乔怡又问：“他们四个既然是你带出来的，那你想好怎么处理了吗？”
“杀了。”江现的语气温温柔柔的，像是在对乔怡说今天吃了什么。他在腰间抽出一把小刀，递给乔怡道：“乔乔，你来。”
乔怡一怔，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你什么意思？”她问道。
“这里不是祭台，他们不会复活。”江现的匕首又往前递了递，“他们不怀好意，如果不想变成和他们一样的怪物，就杀了他们。”
渡过清晨的一阵凉爽之后，周遭的气温复而炎热起来。乔怡看着面前的江现，心头阵阵发紧。
“杀了他们，不然就会被他们杀死。”江现继续道，温柔的声音里带着蛊惑。
只有学会了杀人，才能从这个世界里活下去。留下来吧，陪着我。
他的眼神明明灭灭，微笑着看着乔怡。
原本平和的氛围不知不觉变得紧张，乔怡收起面上的表情，抿了抿唇。
杀人在这里是不可避免的事，在祭台里和巨狼拼杀时，她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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