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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菲长长的睫毛忽闪了几下,问道:“伯母,觉得凶手杀害于硕是为了什么呢?”
于母有些痛苦地咬了咬嘴唇,沉声道:“我不知道……于硕人躺在了坟墓里,不能开口说话了,一切真相只有他和凶手知道。凶手还好好活着,我们却不知道他是谁。”
罗菲安慰道:“只要用心追查,凶手一定会被揪出来的。”
于母迷茫道:“都四年多过去了,警察都没有找到凶手,我都不奢望了。”
罗菲坚定道:“伯母,你可以相信我的,我能帮于硕找出凶手。”
于母叹了一口气,不相信道:“警察都无能为力的事,你一个私家侦探能找到凶手!”
罗菲道:“我会全力以赴的……”
于母露出一丝将信将疑的笑,没有说什么。
罗菲道:“于硕去世后,张智有来参加他的葬礼么?”
于母道:“张智真是对我们于硕很好,听说他去世,还是他陪我们去广西帮着把他的尸体运回来,埋葬到这里的。总之,前前后后他帮了我们不少忙,算是我们于家的恩人。”
罗菲道:“看来,张智真把于硕当作很好的朋友。秦蕙跟于硕订婚过,虽然最后还是分手,他去世后,秦蕙有来参加他的葬礼吗?”
于母道:“秦蕙来了……于硕出丧那天,她出现了一会儿,在于硕坟前烧了纸,行了跪拜礼后,起身站了一会儿,就离开了,走的比较匆忙。我还打算跟她打个招呼,跟她交谈几句的,都没有机会。”
罗菲道:“秦蕙为什么那样匆忙地离开呢?”
于母道:“秦蕙这样匆匆离开,可能是因为当初跟于硕订婚了,最后分手了,不好意思面对你们两位老人吧!她肯定会觉得,我们会问她,当初为什么跟于硕分手,她有难言之隐,不好跟我们说,不如避开不跟我们说话,还好一些。”
罗菲道:“秦蕙也可能是因为害怕你们怪罪她和于硕分手了,导致于硕心情不好,去了广西偏远山区支教……导致了于硕的悲剧。”
于母道:“他们分手了,我不怪秦蕙,男女间的情缘讲求一个缘分,他们不能走到一起,那是缘分未到,怪不得任何人。于硕去世了,秦蕙能来,我是感激她的……能够多一个人为我儿子送行,我应该感到知足。”
罗菲问道:“伯母,你知道秦蕙最后成了谁的恋人吗?”
于母道:“秦蕙伤了我儿子于硕的心,让他决定去偏远山区去支教,才发生这样的惨事……说实在的,我不想提起那个女人,我也不关心她跟谁好了,我从来没有打听过她的私事,因为她离开了我儿子于硕,就再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跟我不想干的人,我没有必要劳心费神地去了解他。再者,自从于硕去世,我们夫妻就搬到乡下生活,算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所以,我不知道秦蕙的恋人是谁!”
罗菲道:“——秦蕙两年前自杀了。”
于母一阵惊讶,不可思议道:“秦蕙会自杀?她是那么开朗的女子,有什么事想不开,会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罗菲道:“伯母,你不相信秦蕙会自杀?”
于母道:“当然不相信她那样漂亮、豁达的人会自杀。不过……人有时候的思想走进了死胡同,自杀也是可能的,跟这个人性格通不通达没有关系。”
罗菲道:“秦蕙来参加于硕的葬礼,是不是证明她还爱着于硕呢?”
于母道:“年轻人的感情我不懂,于硕仅仅因为一个女人跟他分手,他就弃自己前途不顾,跑去乡下支教,影响自己的前程不说,还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罗菲道:“爱情本来就是不理智的东西,所以人们在爱情面前的奇怪表现,旁人都是理解不了的。”
于母默然……
罗菲望了望天边的彩霞,给他一种奇妙的空幻感,他呼了一口气,说道:“这里真是一个洁净、安静的地方,希望于硕能够在这里安息。”
于母道:“我有生之年能看到杀害于硕的凶手被抓到,我相信我儿子会安息的。”
罗菲道:“我会为于硕抓到杀害他的凶手!”
于母道:“——你这是在向我承诺吗?”
罗菲坚定点点头,说道:“是的。”
3
在检测认证公司做检测工程师的刘小正,昨晚一夜没有闭眼睡觉,到不是他有心事失眠了,是一个女人四仰八叉地躺在他床上,让他照顾。
女人发着高烧,他时刻要给她换额头上的热毛巾。女人迷迷糊糊中还没事叫他给她拿水喝,那女人跟一头水牛差不多,永远也喝不够……刘小正这样嘀咕着。为此,女人害得他不敢睡觉,怕她有什么要求,叫不醒他。最主要是,女人病着,如果情况紧急,他得送她去医院。
刘小正的房间就一个单间,家居陈设简单,除了桌椅,就是一张还像样的单人床了,女人占去了他的床,他就只能将就打地铺。
原来……刘小正昨天下班走路回家,在离他租住的地方不远处,看到一个年轻女人晕倒在地了,其他路人怕她是骗子,在使什么花招,要骗人钱财。路人担心自己摊上事,都不敢去扶一把那个女人。
刘小正见义勇为地扶起那个女人,看她是生病了,要送她去医院。女人虚弱地告诉她,她就想喝水,然后找个地方躺一下,不去医院,只是血糖低了一点,才晕倒过去的。
刘小正把那个貌美的女人扶回了自己出租屋,放躺在床上,呼呼睡着,叫都叫不醒,还发着烧说着胡话……
刘小正用了一个床垫,在地上躺了一夜,一宿没合眼,随时准备为女人服务。
女人早上睁开双眼,看环境很陌生,再看床边,坐着一个胖乎乎的年轻男人,顶着一头像盛开的菊花的头发,正直勾勾地把她看着……
女人一阵惊讶,下意识到地看了看衣服,并没有被脱过,看来昨晚和衣服躺了一晚。
女人结巴道:“我怎么在你床上呢?你把我怎样了?你没对我做坏事吧?”然后一阵咳嗽,应该是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