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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海是一个年轻人,平时除了喜欢泡酒吧外,没有什么恶习,跟黑道上的人和街头混混儿都没有什么瓜葛。他是一个刚大学毕业的待业青年。他没有招惹过什么仇人,但他在山中被人用石头残忍地砸破脑袋死掉了,看起来是凶手临时起意,顺手捡了石头把他砸死的,不是有预谋的仇杀说得通。可是在案发现场找不到凶手的脚印,凶具石头上的指纹,毛发等证据。总之看上去,除了死者,看起来没有第二个人在案发现场出现过。从凶具石头上没有指纹,可以断定杀他的人,是戴着手套的,从这点来看,那是有预谋的谋杀。死者没有仇人,却被人有预谋地谋杀,这点非常令人想入非非。从死者身上只丢失一张手绢——其它贵重财物没有丢失来看,凶手要一条人命,就只是为了拿走一块手绢,这样的动机着实又不可思议。一块不起眼儿的手绢掩藏着怎样的玄机,凶手不亲自告诉我,我发现我的想象力根本不够用,能够想象出凶手为什么会因为一张手绢——把一个让人活生生地砸死!”
“那是一张什么样的手绢?”
罗菲明知故问。
张大伟顿了顿,说道:“根据跟陈浩海一起上山的他的两个朋友说。他们上山前,陈浩海跟他们吹嘘,说在酒吧邂逅到一个女孩——女孩看上了他,他们聊得很欢,几乎聊了一夜,天亮起身要离开酒吧时,他悄悄拿走了女孩兜里那块蓝色手绢。他们见到他时,他正拿着那块手绢陶醉着——以为悄悄地拿走人家的手绢,就能得到女孩的心。人对异性产生爱情时,总会这样天真幼稚。他们看到那是一块非常普通的手绢,蓝色的,上面绣着一个红色的‘j’字母,想必那是手绢主人姓名拼音的首字母。陈浩海为了表示对女孩的爱慕,还把手绢捆在裤腰的皮带上,达到贴身放的目的。所以他的两个同伴特地关注了那块手绢。陈浩海在山上被人砸死,他的两个伙伴报警后,警察没有来之前,他们保护着现场。我带着另外两个刑警,到达现场,看死者身上的贵重财物没有丢失,我让跟陈浩海同行的两个人,看死者身上有没有丢失别的东西,他们一致说,捆在死者裤腰皮带上的一块手绢不见了,并详细告诉了我们那块手绢的来历。
“于是,我们按照陈浩海同伴提供的线索,得知陈浩海头晚在黑月亮酒吧喝酒。我们马不停蹄地去黑月亮酒吧打探跟他一起聊天的女孩,酒吧没有监控。酒吧的老员工说那个女孩经常去酒吧,大概记得她的长相。通过他们的描述,我们正竭尽全力寻找那个女孩,却一直没有她的音信。甚至登报,寻找手绢的失主。没有一个人上门来领手绢。我们希望通过女孩知道手绢的来历,推想出凶手杀陈浩海的动机。知道了凶手杀人的动机,寻找到凶手,就事半功倍了。”
罗菲看着他迷惑、沮丧的神情,他真想告诉他,手绢的主人蒋梅娜失踪了。其实手绢的主人自己也不知道手绢究竟有着怎样的秘密,导致有人费尽心思得到手绢,不惜夺人性命。他自己也想跟蒋梅娜了解手绢的来源,但从蒋梅娜对手绢毫不在乎来看,她对手绢隐藏的玄机,是不知晓的。
罗菲以为能从负责雀斑男生凶杀案的警察这里得到手绢的线索——那怕微不足道,从现在情形来看,警察也不知道手绢有着怎样的秘密,凶手是谁也是没有一点儿眉目!
为了爱情跟家人断绝关系的蒋梅娜究竟掉进了什么样的陷阱里?罗菲异常好奇,但更多的是对她生命的担忧。
“也就是说,你们警察对杀害雀斑男生的凶手毫无头绪?”罗菲麻木地这样问道,心上一阵失落。
“我们做了很大的努力,得到的结果就是毫无头绪。我们把发生凶案的那座山翻遍了,没有发现可疑的人迹。调查山周边的人,也都说凶案发生那天他们没有看到不寻常的人出没,就算有人见到凶手,凶手跟平常人没有什么两样,他脸上没有写凶手两个字儿,谁会怀疑他是凶手呢!寻找凶手,我们警察把该走的流程都走了,该想的办法都想了,可我们还是对凶手一无所知。”
“嗯……你认为这个案子会成为悬案?”罗菲心不在焉地问。
“我担心结果会这样,世界上很多凶杀案的结局都是成了悬案,凶手们会安然无恙地寿终正寝。不过,这个案子还没有到放弃的时候,我们还在全力以赴地寻找凶手,绞尽脑汁找寻手绢的主人。”张大伟露出还没有丧失信心的神情说。
“你认为你们警察最终能够找到凶手?”罗菲抱有希望地问道。
“找到手绢的主人,可能会给我们找到凶手一丝希望,”张大伟说,“我想那应该不是一张普通的手绢,一定是掩藏着什么重要的秘密。”
罗菲心上思量着,要不要把手绢的主人是谁告诉他呢?文清晨局长帮着寻找蒋梅娜——一直也是没有进展,要不要让眼前这个和蔼的警察,也帮着寻找呢?三个臭皮匠,抵一个诸葛亮,多一个人帮着出谋划策,会不会更好一些呢?可是他如何解释,他知道手绢的主人是蒋梅娜呢?而且她还失踪了?他调查的案子非同小可,他并不认为多一个人,就能多出一份力,越多警察掺和,隐藏暗处的贩毒帮派,就会越谨慎,会额外小心地躲藏,那样更加不方便他调查。所以他放弃了告诉他的念头。不免后悔让文清晨局长寻找蒋梅娜,他应该一开始就拜见这个警察让他找寻蒋梅娜,但那时,他不知道有人对手绢如此重视,会有戴着假络腮胡的陌生男子去蒋梅娜家问她要手绢——他相信陌生男子本身是没有络腮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