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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云霄借着混元金斗内的污浊红尘之气于那黄河上摆下九曲黄河大阵,而后姐妹几人又杀到西岐后军大营,云霄本是不想为难这阐教诸般弟子和那西岐的兵马,却是久等不见阐教一干二代弟子出来,便也是狠下心来,见那辕门处又多是沾染了修行仙法之人,祭出混元金斗,便将那西岐大营辕门处的西岐兵马皆是抓拿,扔进了九曲黄河大阵之中,连哪吒杨戬一干阐教三代弟子也是未能逃脱,具是被捉拿扔入了那九曲黄河大阵,大阵内的哪吒杨戬诸人如何先是不说,那燃灯被姜子牙一干阐教二代弟子举架,虽是心中万分不愿,还是无奈出了大帐对战云霄。
“哼!燃灯,你终是舍得出来了。”云霄召回混元金斗挡住了燃灯偷袭打来的乾坤尺,仔细打量起燃灯来,按说这燃灯于灵宝天尊也有同窗之谊,云霄且也得称他为师叔,可既是堕入邪魔,自是不在是鸿钧老祖坐下之人。云霄看见燃灯那背后大日之轮金光耀耀,道道佛光之下蕴含万千世界,好一副佛陀姿态,可细细看来,那燃灯却是运转的东方修行仙法,胸中定有五气,头上竟然还开了双花,且幸还是未入圣人,倒是那佛陀术法看不出个深浅来,却隐隐于云霄也是有那危险感觉。
“佛陀慈悲!云霄道友何必行这逆天之事呢,而今天地气运流转降下诸多灾劫,已是叫这人间万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我等修行之人该是顺天意、平气运、安万民才是。那赵道友之事便是逆天而行才得那番恶果,你等姐妹也是修行几千载之人,何必执着于那乱人心神的嗔痴仇恨,造下这诸番杀孽恶行,还是速速归山闭门吧,如此方能逃过此番杀劫。”燃灯见云霄随手召回混元金斗便是挡住了自己那蓄势许久的乾坤一尺,暗道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云霄的实力,这东方三教门下二代弟子中金灵圣母入门最早,而后是那广成子、多宝道人,这三人入门时燃灯还未获得那佛陀机缘,因此是见过的且比较熟悉,而后诸般三教二代弟子便是不识了,那广成子而今的修为如何燃灯已是了然,和自己离开东方时一般聚了胸中五气开了头上双花,却是第三朵迟迟没那机缘,想来其他比那广成子晚入门的该是不如他才是,但今日这云霄的修为却叫燃灯看之不透,如此怕是迈入圣人门槛了,当真的该是修行仙法根资卓越且机缘深厚。
“慈悲?好一副慈悲相,好一番济世救民的怜悯言语,只是你那慈悲脸面下隐藏着什么想来你自己最是清楚,更何况杀兄之仇不共戴天!再者你那佛陀口口声声慈悲济世,却是不见它现身,如此掩掩藏藏怕是于那鬼鬼祟祟的邪魔无异,还谈什么慈悲渡世!又说而今天下苍生便是需要你赴死以救,你可是敢发了慈悲自刎于此,可否为天下为苍生献出你那污秽的魂魄以渡大劫!”云霄冷冷的盯着燃灯,像要看穿他之皮骨,这燃灯和那陆压惧留孙一干皆是触动她心中无限杀意,而后经那混元金斗虚影之事,她虽是仍有些不解,但那先皇言语下的余孽岂是能有好的,更是兄长赵公明升天前于她留下诸般消息。
“你。。。一派胡言!佛陀身在星空极乐佛土,却是慈悲此间,才降下贫僧佛缘解渡世人,岂是你胡言鬼祟那般!”燃灯被云霄一语吓的语噎,暗道这云霄难道已是知晓了他等秘密,直言那佛陀邪魔,燃灯却是不应该的,他等于那极西之地且都很是小心,来到这东方更是未敢懈怠一丝一毫,露出半点破绽啊,而佛陀之事已是上世之事了,便知知晓诸般的鸿钧老祖也被他等借着佛陀神威一时抹去了那些记忆,自己虽口称佛陀慈悲,却是该无人知晓佛陀为何才是。更言他魂魄污秽,这魂魄之事自鸿钧老祖而后便是禁忌,云霄又是怎提起叫他显出魂魄,难道她真知晓了。
“哼!怎的,被我说中心中秘事了。你等余孽实在该死,既是先皇未能尽功,且还有我等后辈之人,岂会叫你等于人间行凶作恶,速速前来受死吧!”云霄见燃灯一愣,便知猜想不差,也不多说,催动修行仙法祭出混元金斗便是十分功力,既是先皇口中的余孽岂能留手。
“佛陀慈悲!贫僧不知云霄道友所说为何,既是云霄道友如此执迷不悟,也怪不得贫僧了。”燃灯稳了稳心神,那秘密肯定不能承认的,既是这云霄有所猜疑,言道先皇种种,怕是她真是有什么机缘知晓一些事情,为防后患该是搏命之时了,更何况那十二颗定海神珠还在她手中,想罢催动仙法祭出乾坤尺又是打来,那悬在头上的琉璃灯也是冒出万丈灰色仙火烧向云霄。
“岂是会怕你这等妖魔,还不速速显出魔相受死!”云霄那身衣衫虽是粗布麻衣,却也不是一般凡物,仗着圣人修为连那琉璃灯烧来的幽冥鬼火挡都不挡,一斗已是砸在那打来的乾坤尺上,‘砰’一声巨响,乾坤尺和混元金斗相撞,自是那乾坤尺难敌混元金斗,寸寸而断跌落下去。云霄得势不停,继续持着混元金斗砸向燃灯,定叫将他砸成齑粉。燃灯失了乾坤尺也是一时心急,又是掏出了缚龙索,奈何那缚龙索如定海神珠一般,皆是云霄赵公明兄妹四人几千载祭练之物,虽暂时被夺去,但想凭此反打原主,如那送上门来一般又被云霄收回。
燃灯见失了两件法宝更是心急,头上仙灵之气已是聚成庆云,那庆云内双花以开,第三朵似开未开,可见这燃灯于这修行仙法迈入圣人之道也只差半步之遥,但就凭他等自私苟且之心,想开出第三朵道花成那圣人自是不可能的。
这修行仙法已是催动到极致,燃灯反手又将玲珑宝塔持在手中,这玲珑宝塔上点缀的七宝耀耀生辉,经燃灯佛陀之法催动更是珠光宝气尽显。说来这玲珑宝塔却是于那佛陀机缘处得来的一件法宝,虽是不如而今先天至宝也是不差的。玲珑宝塔经燃灯佛陀祭起,从那塔下传来一股强大吸摄之力,欲要就此罩住云霄。
“雕虫小技!”云霄见燃灯催动了极致的修为祭出玲珑宝塔捉拿自己,也是催动了混元金斗,在圣人修为加持下,那混元金斗道道金光染的半边天地皆是金黄,悬于云霄头上镇住了周围天地,更是欲要就此吞噬诸般被其染色的天地,燃灯那玲珑宝塔却还不能于那混元金斗相比,便是燃灯也是渐渐被扯向混元金斗之中。
再说燃灯敌对云霄之时,那普贤真人一干也是和琼霄碧霄厮杀起来,此时玉鼎真人和赤精道人一干具在,如此碧霄、琼霄、菡芝仙、彩云仙四人敌对阐教十四人,自是难敌,那菡芝仙、彩云仙修为比不得阐教一干二代金仙,如不是碧霄琼霄二姐妹手中法宝金蛟剪厉害,时不时护着菡芝仙二人,怕是那二人早死在阐教一干人手中了。
“二位妹妹,我等先入那大阵中暂避一时。”因为需要护着菡芝仙彩云仙二人,持着金蛟剪的琼霄碧霄也是束手束脚的,那普贤真人一干这番倒是悍不畏死,如此只得先避锋芒。
“哪里走?”见琼霄、碧霄、菡芝仙、彩云仙四人欲往那黄河上的大阵走脱,普贤真人一干越是紧追不放,也忘了前去助燃灯师叔敌对云霄,他等怕是十分确信燃灯师叔可擒云霄呢。玉鼎真人敌对碧霄四人时却是未使全力,如是他全力施为那碧霄琼霄此时持着金蛟剪怕也是在难走脱。
“诸位师兄师弟,先是莫。。。”黄龙真人这直肠子的此时却是想到了燃灯师叔,见那云霄一斗已是砸碎燃灯师叔的乾坤尺,又是收了燃灯师叔的缚龙索,燃灯师叔已是将修为催动到极致,正想喊诸位师兄弟且去助燃灯师叔时,却是被玉鼎真人拉住,玉鼎真人一边拽着黄龙真人离去一边说道“黄龙师兄,速速去追那碧霄等人再说,我等阐教许多门下弟子都在那大阵中呢,燃灯师叔自是没问题的。。。”
“可是燃灯师叔那里情况已是不妙?你看那云霄已是打碎燃灯师叔诸般法宝。。。”黄龙真人不解的看着玉鼎师弟,太乙真人也是过来,不说一言,和那玉鼎真人一左一右拉着黄龙真人便去追赶普贤真人一干,于那燃灯和云霄战斗装作看不见。
燃灯此时已是被那混元金斗的吸摄之力拖拽着身不由己了,眼见就要落入那混元金斗之内,如此岂是有好,燃灯也顾不得诸多了,但见其背后大日之轮一阵剧烈抖动,道道金色佛光转为猩红火焰,本来一副慈悲像的身躯也是猛然窜高百丈,终是显现出了佛陀法相,但见那百丈法相通身青黑色,一颈却是长有三首,一躯却是长有六臂,那三颗巨大头颅上长发垂散披肩,三副面孔皆是愁眉瞠目,两眼张开或一张一闭,眼睛直嗔或一眼仰视一眼俯视,上下颚咬紧牙根,嘴角两侧露出四颗虎牙,一上一下交错着,一副凶狠狰狞之相。青黑的身躯上衣斜帔,下着摆裙,右三手持剑持杵结印,左三手提索提轮结印,好一副魔神模样。“吼!!!”一声怒吼,这燃灯显露出法相好似失去了心神一般,已是脱离了混元金斗的吸摄之力仍是向云霄走来,手中宝剑、降魔杵、提索、金刚轮不管不顾的齐向云霄打来,可见杀心已是蒙了心神。
“这就是先辈人皇说的余孽吗,三面六臂果然如师尊所说上古魔神一般!”云霄也被燃灯这法相吓了一跳,但云霄终归是修行仙法之人,又以迈入圣人之境,不过刹那已是稳住心神,见混元金斗那吸摄之力无用,也是催动头上三花将修为摧至极致,既是这法宝之术无用只得硬拼修为实力了,持着混匀金斗迎向那百丈法相。
‘砰’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云霄虽是手持至宝混元金斗又是催动圣人修为,也是被那一剑一杵一索一轮打飞出去,看来那十几丈大的剑杵索轮也非同一般,云霄撞倒很大一座山峰才是停了下来,而那燃灯显化的百丈法相也是蹬蹬蹬后退了好几步,已是快要踩到西岐大营。
西岐大营内武王姬发等一干兵将具是张大了嘴看着帐外那百丈高的巨人,“尚父,那。。。那是哪路的仙家高真啊?”姬发颤颤巍巍的问道,这般百丈巨人他虽是听说过有此仙法,但如此凶神恶煞的却是闻所未闻。姜子牙也不知道这百丈高的巨人从何而来,只是知晓燃灯在敌斗云霄,诸般师兄在战那琼霄碧霄,怎突然蹿出这百丈巨人来,但见那巨人如此狰狞恐怖,那猩红的周身火焰内好似有无数魂魄在燃烧嚎叫,那青黑的三幅面孔呲嘴獠牙一副恶相,如此岂是善类,倒是像师尊以前提过的魔神之样。姜子牙知晓这修行仙法之中倒是有法术可催动肉躯长大百丈,如玉鼎真人的八九玄功,一经催动可大如百丈山岳,更有师尊等圣人那般法天象地可只手撑天,但变成如此凶恶样貌的却是不知是何法术,虽说不可以貌取人,但生就一副如此食人恶相岂是好人的。“是燃灯师叔祖的法术吧?我方才远远看到是燃灯师叔祖那处生出此物。”武吉说道,方才他受师尊姜子牙所遣去辕门收拢残兵,远远的看见是那燃灯在和云霄战斗,虽然他二人越战越远,但武吉到底年青眼神好,看到了混元金斗的金光下燃灯师叔祖突然变成了这百丈之躯。
“燃灯!!!”姜子牙开始也未敢想这百丈巨人于那燃灯师叔的关系,叫这门下徒弟武吉一说,顿时全身皆是冷汗。自己不喜这燃灯师叔是因为他的到来打乱了师傅吩咐的封神谋划,而大师兄广成子却是在自己未告知其封神谋划时已是隐隐防备于他,知道谋划后更是急匆匆去寻找师尊老祖等人了,难道他已是知道这燃灯有这番面目,这番魔神可是传说上世于人皇大战的敌人啊。
“武王以后于那燃灯且是远些,我等东方之地自鸿钧老祖传下三教便是修行仙灵正气,以人为这方天地主宰,于那佛陀经义自是不同。先人在前,何必寻神拜佛!”姜子牙虽还是不敢确定那丑恶巨人便是燃灯,却是低低于姬发劝了一番。
“难道那巨人就是。。。”姬发瞪大了双眼未敢说下去,武吉之言他也是听到了,只是这般仙法异术他也不知晓而已,可尚父姜子牙如此一说。。。
“此中怕是有许多事,而今这方天地气运流转不说,更有那灭世之祸,我等皆需小心且为上。这仙人斗法我等参与不了,但那未来人族传承却是属于你的,你且要守好本心才是!”姜子牙叹息道,师尊原始天尊吩咐自己之事已是越来越是难行了,但是姜子牙坚信鸿钧老祖和师尊等人必是所谋得成,不管这燃灯如何,但鸿钧老祖和师尊等人下来必是也叫他上榜。
姬发想起前些时日那燃灯于自己身边不时讲着佛陀经文,那因果循环前世因后世果种种,今世苦修念佛陀,证的果位入佛国,如此倒很是吸引自己这不通修行仙法之人,却不曾想那慈悲下还有如此狰狞面孔,而今在想起来那前世今生后世也是惊了一身冷汗,那看似美好的规劝之言何尝不是一种陷阱,叫人乖乖顺从。生而为人,不说战天斗地,也不该迷失于那虚妄的死后和来世,脚踏实地的活在当下,为延续种族拼尽一切才是正道。
“尚父所言姬发紧记,先人皆是在天有灵,护佑万民繁衍生息,便是这山川河岳千万生灵才是我等该亲近的,于那虚妄终只会步入歧途。”姬发说着说着心神越发清明,那仙道法术于他在也不羡慕,那佛陀经文于他在也不吸引,承接先人意志,叫人族繁衍生息下去才是根本,仙道之法太过高绝,佛陀之经更是虚妄,不求仙道之法几人癫狂,不求佛陀经文众生虚妄,只为那万千黎民亿亿万生灵可于此方人间长存。
再说那燃灯显露出的百丈法相一剑一杵打翻了云霄,虽自己也是被打退几步,但终归还是占着身躯高大的优势先稳住了身形,此时那百丈法相经那云霄一击更是暴怒异常,凶狠的面容上那六只原本半睁半闭的眼睛已是全部怒睁欲裂,本就漆黑的瞳孔此时似有猩红火焰燃烧,三张大嘴如那血盆,呜呜哇哇一阵嚎叫,六只手臂也是不管不顾的横扫眼前一切生灵,却是叫最近的西岐兵马最先遭了厄。
“且速速后退,且速速后退!”姜子牙见那巨人已是疯魔,暗恨自己早不做防备,忙的将姬发扶上四不像,也不管营地粮草诸物如何了,且招呼人马具是向西岐方向退走再说,这神仙打架祸及苍生,实不该叫那修行兵马和普通兵马和到一处的,更是不该离得如此之近的。
孟江南这入梦之人看着眼前这般惨剧也是叹息,那燃灯的百丈法相一步之下便是有几十丈远,西岐兵马那八尺之躯怎能跑过,这西岐大营顿时化成了修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