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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那琼霄、碧霄、菡芝仙、彩云仙四人因不敌阐教一干二代弟子,被追赶进入了云霄摆下的九曲黄河大阵,这九曲黄河大阵也是奇怪,外面看着杀气腾腾,入了阵内却是无丝毫那损伤肉身的法术刀兵,只不过借着那浑浊的黄河水形成了种种人间幻景埋下诸般红尘因果,叫那入阵的人不知不觉陷入其中自消磨寿岁道行,但就是此番人间幻景倒是叫琼霄颇有感悟,不知不觉间已是迈入圣人之道。
“小妹,你虽是向往这凡俗人间,却可曾放下那修行仙法带来的改变,于内心深处可曾还把自己当一个人,一个如那万万千凡夫俗子一般的人?我等修行诸般仙法了悟诸般大道是强大了,但仗着这般强大称真做仙,开始藐视人间凡尘,开始不愿沾染红尘种种,开始叫自己于那凡俗之人区别开来,这般丢失了根本,那强大的修行仙法也只会将我等带入深渊!”琼霄稳了稳入圣之后的心神,抬头看了看苍穹,那里隐隐有巨大的威胁之感,压迫的内心很难安宁,而后看到欢喜的小妹碧霄却是言语了几句,欲要点拨于她。这般成圣说易也易,先是要有足够修为开出道花,鸿钧老祖传下世间三千大道,这三千大道任何一道悟个通彻都可开出第一朵道花,而后便是苦修通悟诸般大道,积累下开出第二朵道花,或许三五条大道,或许三五百大道,这般前两朵道花都是道行修为的苦修,而第三朵最是玄妙,如是坠入那滋滋追寻诸般大道中,便是悟透悟全了鸿钧老祖传下的三千大道也是成不得圣人的,圣人,自然而然的还是人,只有明悟自己还是人方能成圣,如此说来成圣也是非常不易的,不说那大道难悟,如此第一朵道花已是拦住诸般人,而后于那第二朵道花追求中多是叫修行之人忘了自己还是人,根本以失,如此怎能成圣。
“这。。。”碧霄听了二姐之言微微脸红,她是喜欢这人间繁华热闹的,但是叫她于那凡俗之人一般于红尘之中滚打却是不愿的,于内心深处她以是把自己当过那渡世仙姑的,于那凡俗之人自是不同的。
入梦之人孟江南且是见过她挥手招来诸多银钱,琼霄叫她如那凡人一般去赚却是不愿的,也是见过姐妹三人于这人间扶住困苦凡人,凡人感恩戴德视她们为仙姑时,碧霄那理所当然洋洋自得之样,修行仙法几千载,有了那移山倒海的能力,自是不会在把自己当一般人,当还是人!想便是那人间未修行仙法的官员,于那普通之人中有了一些权利,叫他在如普通之人一般,他等也是多不愿的吧,这般坚守人之本心真是最难的!
“罢了!一切且都是机缘,此言说来容易却是容易的!且要内心深处合一成人,想来小妹你的机缘未到。”琼霄看着羞愧的碧霄,这小妹碧霄自小在兄长和两位姐姐的保护之下于这世间修行顺畅,且是多看那美好,但这人岂是只有那美好,没受个苦痛之人终归还是有缺的。人便是那七情六欲汇合着精气神,吸收着清气呼出浊气,于这方人间经历着悲欢离合,如同原始之一,而修行仙法便是细细解析这个原始之一,衍生出十百千万,但终归且还是需回到那个原始之一,因为根源如此,人且是人,终归还是人,如若不然不是迈不入圣人之道便是成了毁灭种族的邪魔。
“二姐,我是不是又笨又贪心啊,我且不明白大姐二姐说的什么人的,我。。。我这本来不就以是人了嘛?”见二姐宠溺的看着自己,碧霄撒娇的摇着琼霄的手臂。琼霄碧霄的这番言语倒是没有避讳菡芝仙彩云仙二人,但菡芝仙彩云仙二人却是听的糊里糊涂,什么人不人的,于她们这未修成头上一花的来说且还是太过玄妙,得了机缘大造化,修行了这威力无比的仙家法术,谁还愿意做那普普通通的人,不说那人间普通凡人,便是修行比她们低很多的也是于她们不在一路了。
“好了,怕是这天地要有大事发生。我等进了这大阵,不知外面大姐如何了,如是那阐教一干弟子和那燃灯合到一处,大姐该是有危险了,我这就出阵相助,你们三个便留于这阵内。”琼霄又抬头看了一眼苍穹,迈入圣人之道已是隐隐能够察觉到这番天地的变化,看似风平浪静万里祥和却是隐藏着诸多危机。
“那你也要小心些!”碧霄见二姐琼霄入了圣人之道却是忧心起来,也不敢多问,内心也跟着担忧,碧霄虽是有些活泼却是不傻的,先前兄长赵公明言语中已是透露着此方天地将有大劫之意,而今二位姐姐入了圣人之道可以勾连天地,却是紧张忧心起来,这天地定是有大事要发生了。
再说琼霄刚想出阵去帮云霄,云霄却是被那燃灯追着逃回黄河边,那燃灯百丈法相虽然一步几十丈,却是不能在施展遁行法术,终没有云霄施展遁法跑的快。待云霄远远躲开燃灯的追赶到了黄河边,正见惧留孙望向西岐大营方向,如是见了玉鼎真人一干云霄或许还会言语理论一番,告诉他等那燃灯显露法相是为邪魔之事,但是见到这惧留孙,云霄内心之中无名便是生出杀意,定要将其剿灭。“哼!想来这惧留孙怕是也和那先皇之时的余孽有诸般关系。”云霄暗想道,手中不察觉已是催动混元金斗,道道金光已是照向惧留孙。
惧留孙看完那黄河之上的大阵自是不肯入阵探索的,其他阐教师兄弟也是不敢入阵,于是便在这黄河边等待。惧留孙因为心中升起那无名惧意,自是离这黄河边又远了几步,还是因为那无名惧意一时扰乱了心神,待那云霄的混元金斗照来才清醒过来,于此却是为时已晚。
“惧留孙师兄!”跟惧留孙不远的普贤真人、文殊广法天尊等正在查看那九曲黄河大阵,忽然见从身后闪起金光忙的转身,见那惧留孙正在苦苦抵挡混元金斗的吸摄之力,眼见下一刻就要被摄入其中,这普贤真人、文殊广法天尊等人虽是不愿沾染红尘因果,更怕那杀劫临身,但终归还是于那惧留孙做了几千载的师兄弟,且还有些感情的,见此忙的催动仙法前去相救。
云霄见普贤真人一干去救那惧留孙也是恼怒,暗道原始师伯收的徒弟才是不堪是非。后面隐隐已是能听到大地震动的脚步声,想来燃灯已是不远了,如是叫那燃灯和这阐教一干汇合,怕是自己想走脱也难。如此更是把那混元金斗威力增大,将那阐教一干二代门下具是照于金光之中。
“佛陀慈悲!诸位师侄莫慌!”燃灯岂是能放过云霄的,既是吃到了定海神珠的甜头,余下被云霄收走的那十二颗定海神珠他也是必要取回的,而今也不管这法相暴露于阐教一干门下如何了,不说那惧留孙,便是普贤真人一干于自己也是亲近许多,想必会信他那番言语。
“那是。。。”玉鼎真人于那云霄混元金斗的吸摄之力且还能抵抗,忽的一阵地动见从西方跑来一个百丈巨人,样貌甚是丑陋凶恶,也是狠狠吓了一跳,要知宾州城外那千丈巨兽已是叫他等师兄弟鏖战半月有余,这不识的巨人如是同那巨兽一般邪恶该是如何是了。其余阐教二代弟子也是看见了那奔来的巨人,皆是一惊,且于那混元金斗的吸摄之力以无余力,受这一惊分了心神自是在难抵挡,除了玉鼎真人外皆是被混元金斗拿住。
“佛陀慈悲!速速放下阐教弟子。”燃灯已是来到黄河边上,看到那黑雾弥漫的大阵也是有些打怵,虽是透过法相的六双巨眼已是查看过这大阵无甚危险,但心神悸动却是叫他隐隐不安,见云霄将惧留孙一干具是捉拿住且还未能入阵,忙的催动全部功力挥舞着六臂打向云霄,必欲将其击杀。那云霄正催动着混元金斗,虽是将那惧留孙一干皆是摄入斗内,且还要后续加持已是难逃这燃灯全力一击,正在此时,琼霄持着金蛟剪恰恰赶到,见到那百丈巨人虽是吃惊却更不忘营救大姐,也是将头上三花催动到至极,将那金蛟剪祭出挡在云霄身前,更是使了个巧力拉着云霄遁入大阵之中,而后也不管那金蛟剪如何了先走脱再说。燃灯全力一击碰上那金蛟剪,那金蛟剪没了琼霄背后加持自是难敌,一声巨响后冲西北飞去,已是不知道被打去了哪里。
“佛陀慈悲!气煞我也!”燃灯眼睁睁见那琼霄救走云霄岂是能不恼怒,不说于佛陀有缘的惧留孙和自己欲招揽的普贤真人一干已是被云霄捉拿住,最主要是那十二颗定海神珠还在云霄手中。
“燃灯师叔。。。”玉鼎真人心惊的看着那百丈巨人,听他那佛陀慈悲的言语,猜测的喊着燃灯之名。
燃灯低头看了看玉鼎真人,收了恼怒,又暗自庆幸吞了那十二颗定海神珠已是叫自己于这法相也可守住心神,如此便能于这东方修行仙法者有个好的解释和交代,只是可惜了此番前来收集的魂魄。
孟江南这入梦之人看见燃灯那百丈法相背后的大日之轮兀自转动起来,诸多被其吞噬的魂魄嘶嚎着也跟着转动,待转到那大日之轮正中,那正中缓缓开启一道黑咕隆咚的洞口,那洞口好像有一股强大的吸摄之力,诸多魂魄皆是被卷入其中,如此燃灯这百丈法相才缓缓散去,又恢复了本来面貌,只是背后那轮大日稍有差别,失去了诸多魂魄不若原来那般灵动了。
“佛陀慈悲!这云霄到真是厉害,未想到灵宝师兄竟然收了如此了得的门下,便是贫僧显化出明王之象也是奈何她不得,定是入了圣人之道。”燃灯见玉鼎真人谨慎的看着自己,暗自又不惜修为催动了那背后的大日之轮,如此佛光照耀下又是一番慈悲面貌,这阐教一干二代弟子,除了那广成子,这玉鼎真人最是聪慧,很是不好骗啊。
“奥!原来那百丈巨人便是师叔那明王法相,果真威武不凡!只是恕小侄学浅,倒是未认出来,如此方才便要助师叔一臂之力,叫那云霄难逃此厄了。方才观师叔一人便打的那云霄琼霄二人走脱,可见师叔这修为功法甚是了得,愿以后师叔多多指点师侄一番呢。”玉鼎真人暗自思考,这番凶恶魔神之相说是法相,真是在侮辱自己智商呢,三头六臂于师尊所言诸皇时代魔神无异,看来这燃灯和那西方教还是有大阴谋呢,只是而今还是不能和这燃灯撕破脸面,就自己一人,定是敌不过他,如是真叫他露出凶相,不说自己,后面且还有子牙师弟和诸多西岐兵马呢,而后换了笑脸很是恭维了燃灯一番,且先稳住于他,看他有什么图谋,待广成子师兄寻来师尊等人再做计较。
“佛陀慈悲!佛陀欲渡众生,于诚心之人自是金光慈面,但这世间多有顽固妖邪,便是降下这明王法相予以度化,此乃佛陀之法,玉鼎师侄自然不知,贫僧见玉鼎师侄也是有那佛陀之缘,更有那八九玄功化下的百丈法身,待此间事了,师侄你倒是可去贫僧那西方多多走动,这东方大道之法虽是玄妙,但那头上三花岂是好聚,不聚三花终不入圣,而佛陀且是慈悲,所赐之法不修这五气三花也可成那圣人之境,得那长生不朽之法。”燃灯见玉鼎真人卖了个乖自然也是笑脸相迎,很是诱惑一番。
“那就多谢燃灯师叔了!只是而今诸位师兄弟皆是被那云霄用混元金斗拿住阵中,不知结果如何呢,且请燃灯师叔在施援手,救我等一救啊!”玉鼎真人俯身冲燃灯行了大礼,而今诸位师兄弟具是被那云霄捉拿住,生死不知。于姜子牙和太乙真人的一番言语中,他已是猜测出一些封神谋划,也是算到众人怕是都要身死,却未料到那云霄而今如此厉害了,叫那燃灯显出法相不说还是将一干师兄弟具是拿了,如此真要是一干师兄弟全死于此处,那碧游宫内且还有大量截教门下未应劫呢,更何况而今知晓这燃灯面目,这般邪魔才该是最大敌人。
“佛陀慈悲!阐教众人受此灾厄贫僧岂能坐视不管,但奈何那云霄已是入圣,怕是刚才挡贫僧那一击的琼霄也是迈入圣人之道,而这大阵也是玄妙,如此贫僧一人怕是真难破这大阵救回众师侄啊。”燃灯不时查看着这黄河之上的大阵也是暗暗心惊,表面一眼望去,看似黑雾弥漫嘶声惨叫却只是障眼法,张开法眼于内却是平平淡淡毫无危险之象,但就是这平平淡淡却给他心惊之感,如此岂不是说明此阵厉害非常。
“那该如何?这天地间灾劫虽是停了下来,但这西岐伐商之事未成,天地气运还未稳妥。诸位师兄弟又是被那云霄抓去,生死不知,如此也是拖延不得,而今那云霄琼霄又是迈入圣人。。。哎!看来我欲要去玉虚宫走一遭了,只是下山时师尊原始天尊封了山门,不知可否找到。实在不行也只得去紫霄宫求鸿钧老祖了。”玉鼎真人唉声叹气说道,提起师尊和鸿钧老祖只是想看看这燃灯的反应,那鸿钧老祖和师尊原始天尊等人他自是寻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