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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0章 这是我欠她的(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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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承衍低低的道:“你睁开眼睛看着我。”

沈艺然咬着唇,她怕自己会忍不住的质问他,今晚他的行为是要将她置于何地。

季承衍见她不肯睁开眼睛,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语气略有些无奈的道:“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的心里有她……”

他低凝着紧闭着眼睛的女人,他清楚地看到她的睫毛颤抖的很厉害,脸色也一寸寸变得雪白。

沈艺然掀开被子陡然坐起,扑上去咬在他的侧颈,她发狠的咬着,想要将他的皮肉撕扯下来,来发泄心中的愤怒。

口腔里蔓延着一股血腥味,她依旧没有松口,眼底的雾气聚集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

季承衍一声不吭,任由她咬着自己,感觉到有灼热的眼泪滴落在自己的肌肤上,他低沉的嗓音带着隐忍的闷哼声。

“但仅仅只是对她的愧疚,没有男女之情。”

沈艺然愕然,呆愣的保持着咬他的动作,但因为惊呆而松开了嘴巴。

季承衍伸手抱住她:“绍衡对她并不好……”

他将方雅卿的处境一五一十的告诉她。

沈艺然静静地听着。

说完后,季承衍松开她,扶着她的双肩退出怀抱,然后看着她的表情。

沈艺然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苍白的唇瓣上沾着血迹,在灯光下带着嗜血的妖冶,她垂下眼帘没有说话。

季承衍一直看着她,等着她表态。

半晌后,沈艺然开口,沙哑的道:“所以……你对她只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