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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话, 隔壁班班主任转身就走，今天的化学课换成了自习。
办公室没剩几个老师，看到他回来, 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谢了。”
隔壁班班主任坐回座位整理文档, 顺带整理自己的心情。
潘绮云不在, 他把接下来的教学计划与工作交接递给林孟：“小林……”
他一低头, 不经意间看到乔越之留言的后半部分：“你这……还有学生催婚啊。”
“这算什么催婚, ”林孟把反馈表抽出来, 完整显露, “这嫌我啰嗦呢。”
愿意写出来, 也比他好。
隔壁班班主任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
后知后觉有炫耀的意味，林孟拍了拍他的肩膀：“老何，这事儿吧……想开点，也不全是你的错。”
“我知道……”可还是难受。
林孟给他倒了杯热水：“你坐会, 这几天就好好歇息吧。”
以往除了上课, 还有其他事要做, 有些是与教学任务相关，有些纯粹就是杂务，每天只觉得事情做不完, 日复一日的相同，现在突然说休息不上班了, 他反而有些茫然。
天气越来越冷，班上的热水消耗得很快，一下课就有人去饮水机倒。
乔越之坐在后面, 往往是等他起身，饮水机前面已经排了长龙，再等到他的时候，代表加热的指示灯已经亮起。
蔺瀚川：“水杯拿来。”
“干什么？”
没有完全的热水，乔越之这几天喝的都是半温的水。
“我给你倒。”蔺瀚川伸出手就要接过乔越之的水杯。
“你给我倒热水？”乔越之动作停了停，而后躲过蔺瀚川的手，“不是，你哪来的自信呢？”
“？”
“你坐在最后一排，”乔越之指了指两人的座位，“之前跑步……这个我就不说了，哥你哪来的自信比得过前面一伸手就够到饮水机的同学？”
蔺瀚川陷入沉默：“……”
“所以我有更好的办法。”乔越之反伸出手去拿蔺瀚川的水杯，“你要热水不，我顺便帮你倒。”
“要……要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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