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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惊松瞪大眼睛,猛地吐出一口气,把眼睛慢慢移开那欲望迷蒙的裂隙,翻身仰面躺在瓦片上。
妈的妈的妈的,好热。
许是热雾蒸腾,连带着他额上也渗出一点薄汗,他努力让自己沉下心,深呼出两口气。
今夜星河漫漫,淡月微亮,裴惊松瞪大眼睛盯着天上闪烁不明的星星。
可是那一晃而过的白色,那样熟悉的,炽热的,像丝绸一般的,被温水泡得泛红的……他前世不止一次见过的身体,总慢慢浮在他眼前。
那时他把一只手扣在贺岁之脑后,另一只手滑过那丝绸,游走在纹理之间,奔腾于欲望之上。
那丝绸的主人往往兴致来了,还嘴硬得很,半眯着眼睛绞上他的脖颈,一句话不说,单把嘴唇抿得泛白,拿春水荡漾的眸子瞪他一眼,模样看着凶得很,其实是那柔骨剑,绣春刀。
偏偏叫人恨不能把那丝绸揉碎了,剪开了,攥在手里弄皱了才好。
裴惊松眨了眨眼睛,那奇特迤逦的画面就又被满天星海取代了。
操操操操操操操操操操……操!
裴惊松,你要不要脸啊。
他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借着夜风吹散了心里的燥热,待侍卫离开,落荒而逃般跳墙走了,独留一点瓦缝在月色下幽幽生香。
丑时已过,裴惊松才堪堪来迟,这方祝弋早已等候多时了。
见了裴惊松,他略带惊讶道:“在下还以为今晚是与世子有缘无分了。”
“路上耽搁了。”裴惊松没来过观星阁,却并不妨碍他如入自家一样施施然坐下,给自己倒了一盏茶。
“国师说要解惑,不知解的是什么惑,同我的缘,又不知是什么缘。”
祝弋转身从架上取出一方木匣,这匣子通体漆黑,上面绘着金色云龙图纹,封口处是一座小小的青铜麒麟首。
裴惊松认得这物什,国师祈福占卜的时候,用的就是这东西。
“我与世子之缘,皆来于这流云匣。”
“三十年前,我不过一介流民,那时正值荒年,家乡很多人纷纷逃难,饿死的饿死,累死的累死,食子之事更是常有之,父母皆亡,独留我一人在世。”
“一日梦中,一仙人入我梦境,赐我此物,言可解此地之难,翌日醒来,我方见枕边一黑匣。”
“我拿着这匣子祈雨,不久竟真的降下了大雨,我又靠着这匣子占卜,竟也接连躲过灾祸几件。”
裴惊松问:“这同我有什么关系?”
“那日在行宫,我一见你……”祝弋停顿了一下,用那双柔媚的眼睛盯着裴惊松,“你同那仙人,长得别无二致。”
“哦——”裴惊松恍然大悟,“所以其实就是我和你梦里的神仙长得一模一样,你想报恩没地儿去,只能找我身上来了?”
也不能说离谱,只能说不可信。
国师嘛,神神叨叨的,很正常,他小时候还梦见过黑白无常来抓他呢,不也啥事儿没有。
“没错。”祝弋认真地点头,“所以,今天晚上,你想问什么,我都会帮你占卜。”
听见这话,裴惊松沉默了一会儿。
很多时候他不愿意去求神问道,对神仙之类也不存敬畏之心,是因为他觉得有些东西命数已定,命里有的,它溜不走,命里没的,它求不来。
“那……你给我算算,我和贺大人,是否有什么家世情仇?”
这一次,他想算算自己和贺岁之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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