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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蒙小羽仅能说的话。
也是她唯一能说的。
倒是先生两个字……
林唐本想要说承受不起的。
可是最后她还是没有在说出来。
他看着蒙小羽：“你，还有什么话想要说嘛？”
蒙小羽沉默着。
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想要说的。
说又能说什么？
“所以，你从不后悔？”
后悔？
蒙小羽终于苦涩的笑了起来。
她看着林唐，用着那一双有些无奈的眸子看着他：“你说，我能后悔吗？”
蒙家几代。
蒙恬。
蒙遗。
蒙护。
从大秦，到华夏，甚至到了潜龙一族。
他们一生存在的价值和信仰，就是能替着始皇帝陛下守护这一个局，看着这一场局朝着他想要的方向前进、
忠于陛下！
这是她从小受到的教育，它们就像是毒药一般，深深的烙印在她的骨子里，连甩也甩不掉。
后悔？
她能后悔吗？
“先生，看在曾经相识一场的份上，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
蒙小羽看着林唐。
她知道这个要求有些过火。
可是她真的，真的希望先生能答应自己。
否则的话，她这一生，就是真的连死，都不甘心了！
林唐没有说话。
只是看着蒙小羽。
按道理来说，自己是该拒绝的，可是最终他还是开口了：“说吧！”
自己终究是欠过蒙家的一些恩情。
如帝决……
虽然这是秦始皇帝的阴谋，可这样一份有着无比价值的圣品功决，不管怎么说，都给了自己无上的好处。
恩是恩。
仇是仇。
哪怕是点点恩惠，出发点也不是本意，林唐也愿意听听，这个蒙小羽到了现在，她想要说的要求究竟是什么。
“别气我……”
蒙小羽看着林唐。
她的目光中带着哀求，也带着不安。
林唐沉默着。
他没有想到，这蒙小羽最后的要求，竟然是这个……
气她吗？
或许应该说是失望吧！
不管心里承认不承认，林唐是真的将她当做朋友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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