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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皇后的话,让长乐的心中喜滋滋的。
她已经十五年没能见到她的牧哥哥了,虽说两人常有书信来往,但是见面和见字如面终归是不一样的。
如今知道马上就能见面,长乐是既开心又羞涩,心中如同有小鹿乱撞一般。
她不禁有些期待,自己那个英俊潇洒的牧哥哥是不是又变得成熟稳重些了?亦或是在边疆的风沙磨砺下变得愈加有男子汉气概?
想到这里,长乐的脸上就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抹笑意,两个可爱的酒窝里撒满了蜜糖。
可是当她眉眼低转,看见面色苍白躺在床榻上的母后。
她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了,一抹忧愁笼罩在眉宇之间。
原本她是对李牧很有信心的,但是长孙皇后的情况实在是太糟糕了,刚才那一口鲜血吓到了长乐。
她总觉得面前的母后就是风中的残烛,随便来上一阵风就可以将她吹灭一般。
这让她有了一丝的担忧,担忧她的牧哥哥还没到,母后就走了。
她好轻轻握住长孙的手,将自己的如鸡蛋般嫩滑的脸庞贴上去,轻轻摩挲着。
“母后,牧哥哥回来之后一定会将您治好的,您一定能长命百岁的,哪怕您老的掉牙了,长乐也要在您的膝下承欢。”
长孙皇后从长乐的眼中看到了真挚的情感,这让她心中一暖,笑着打趣道。
“难不成我们长乐想要做老公主,不想找个如意郎君了?”
长孙的话让长乐一下子红了脸,只见她羞赧的别过头去,故作无所谓的回答道。
“长乐倒是愿意,就怕母后嫌弃儿臣。”
当她说这话的时候,脑海中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自己的牧哥哥。
长乐的反应长孙皇后都看在眼里,当她看到长乐脸上的红晕时便已经知道自己这女儿已经有了心上人。
不过她也没有深究,只当是哪个勋贵大臣之家的孩子。
想到这里,长孙的心中不禁有些落寞,她心想自己估计是看不见长乐招驸马了,说不定连她最牵挂的牧儿都看不到了,她喃喃的说道。
“没事儿的,我只是思念牧儿太深,兴许看到牧儿就会好了呢?”
这话长孙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在对长乐说的,还是在对自己说的。
然而,长乐在听到自己母后的话之后,大笑着说道。
“那也是牧哥哥治好了您,您可不许耍赖,哈哈。”
“好好好,怎么都是你牧哥哥的功劳。”
看着如同花朵一般肆意开放的长乐,长孙也难得大笑了起来,苍白的脸上微微泛红。
长乐银铃般的笑声,让这座死气沉沉的宫殿总算是有了些活力,也让接近油尽灯枯的长孙皇后爆出了些许的灯花。
而此刻,古陇西郡李氏祖宅书房内,穿着一身月白常服的李泰煦正满脸悠然的坐在榻上,手上拿着书卷翻阅着。
作为一个家主,他虽然手持着巨大的权力,但也需要有足够的见识和胆魄,看书是增长见识,明悟心性的一个好法子,李泰煦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没有间断过读书学习这件事儿。
在他的身前一位暗探单膝跪地,穿着一身黑衣的他正躬身禀报着。
“家主,当今陛下已经下令让蜀王李牧回长安,太子李承乾认为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打算在蜀王李牧回京之后将其暗杀。”
面对暗探的回禀,李泰煦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继续翻阅着自己手中的书卷,随后便听到他冷声说道。
“太子可曾说命谁去暗杀蜀王李牧啊?”
暗探听着耳边不时响起的翻书声,一边感慨着家主的冷静一边回答道。
“太子派遣的是蒙古密宗教金刚总的高僧金轮法王,一身龙象般若功已经练至第十层,凶悍勇猛无人能敌。”
对于暗探的回答,李泰煦没有做出明确的指示,突然话题一转问道。
“八大门派那边呢?”
说到八大门派的时候,李泰煦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愤怒。
上次他派人去号召八大门派围攻魔教,竟然没有一家答应,甚至一起对外宣称正在闭关,摆明了就是不把他陇西李家放在眼里,不把五姓七望放在眼里,甚至不将他们整个士族放在眼里。
然而,暗探听到李泰煦问起八大门派,头都不敢抬,硬着头皮道。
“禀告家主,八大门派……依旧闭门不出,谁都不见。”
李泰煦听到暗探的回答,本就阴沉着的脸直接能滴出水来了,他冷哼一声道。
“算了,一群废物,待我解决了李牧再与他们细细算账。”
说完,他想了一下,然后对暗探吩咐道。
“既然太子决定动手袭杀李牧,那一个金轮法王是远远不够的,打蛇不死,自遗其害,既然决定了要掺和上一脚,那我要做到万无一失!通知血刀老祖、星宿老仙还有唐门长老一并出手,务必追求一战必杀李牧!”
暗探听到李泰煦提到的这三位高手的名字,瞳孔猛地一缩。
这三位可都是江湖武林令人闻风丧胆的凶恶之辈。
先说这血刀老祖,他乃是血刀门的掌门人,武功卓绝不说,而且手段狠辣,诡计多端,一辈子净干坏事儿,他干坏事儿都不需要理由,可以说是坏得彻彻底底。
星宿老仙则是江湖上出了名的阴毒人物,为了夺得武功秘籍居然能将自己的师尊推下山崖,而他的一身化功大法更是阴毒,会以剧毒化人内力,但凡是武林人士就没有不对其痛恨的。
至于唐门长老,那就更加不用多说,江湖上所有人提到他们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数之不尽的暗器和五花八门的毒药。
暗探在知晓家主是要动用这三位狠人针对蜀王李牧的时候,已经在心中为其默哀了。
在他看来,蜀王李牧这次别说活着,但凡能有全尸都是福泽深厚了。
不过想归想,他是不敢对李泰煦的命令有任何迟疑的,立马躬身领命道。
“明白!属下这就去做!”
看着暗探离去,安稳坐在榻上的李泰煦翻开了书卷,看向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