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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死你得了！”
老六没好气道：“就你这嘴，竟然想整根吞？”
“啥？！”张萱猛抬头，眼睛瞪得老大，“瞧不起我？”
“真给你能的，咱俩从小一起长大，你啥尺寸我能不知道？”
“等着，我漱口去！”
看着张萱那煞有介事的背影，老六赶紧将水杯端起，倾倒。
几秒钟后，水杯的水少了一半之多。
终于顺气的倪笙烟好奇道：“她为啥去漱嘴，她想干嘛？”
“你还小，你不懂，赶紧再跟你表哥商量细节去！”
“哦！”
倪笙烟刚进卧室，张萱刚好从卫生间出来。
但她就那么站着，怪笑着看着老六。
好似在说，脱吧！
让老娘好好见识见识你的大宝贝。
老六却一把拉她坐下：“想啥呢，我只是怕你噎着，让你吃慢点。”
“切！胆小鬼，浪费表情。”
张萱有些失望的端起碗。
可吃着吃着，她突然抬头：“今晚有空不？”
“有还是没有？”老六瞥了一眼卧室，有些不确定道。
“行了，你有，既然你师父都死了，就别混着了，来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来当我榜一大哥，我给你钱，你来刷。”
“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老六抬了抬眼皮：“说说呗。”
张萱停下吞咽动作，擦了擦嘴，略显失望：“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老六摇头。
他是真不知道。
唯一的猜测是，这娘们最近直播收益低，所以需要个托。
“我因为一直拒绝大哥们的见面要求，所以大哥们都不来了。”
“这样，你今晚就刷，然后明晚穿上睡衣，假装不小心出镜一下下”
“你等等！”老六伸手制止她继续说下去，“为了赚钱，你就愿意这么自黑？”
“要是你的钱刷不过人家怎么办？”
“要是你的钱刷出去，血本无归怎么办？”
“你管我？”张萱急了，摔了筷子，头也不回。
老六愣了一下，想了想，还是给张萱发了一条道歉信息。
结果张萱回：“你就只知道钱钱钱，就不会说点别的？我从来不见榜一大哥还不是为了算了，你别理我，让我一个人静静。”
随后就再也没回消息了。
良久，倪笙烟轻轻开门，探出个小脑袋：“我能出来了吗？”
老六招了招手：“出来吧，说说，事情商量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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