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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活着么？”
司楠姝语气带着冷意，带着几分压迫。
墨云野身后一众人不敢说话，彷如在她身上看到了墨云野的影子。
说起来，两人莫名有些相像。
众人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第二个王爷……好似不是什么好事。可是王爷能找到心仪的人，却又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事。
“还活着，留着一口气给你。”
墨云野的话落下，司楠姝淡淡道:“多谢王爷。”
听闻，墨云野微微错愕几分。
可眼下司楠姝的心思都放在了奄奄一息的大长老身上，对于墨云野的变化没有半分察觉。
司楠姝蹲在大长老面前，冷眼看着他。心里的怒意难掩。
就是这些所谓的长老让她们变成这个样子。
倒是好得很。
“你们都退下。”
墨云野将所有人都给唤了出去，只留下他和司楠姝。
云叁识趣地带着一众人离开了地牢，守在门口等着二人出来。
他知道墨云野这是要单独审问。
待所有人离开后，墨云野手心运起灵力，一股力量被注入到了大长老都身子里。
奄奄一息的人忽然从昏迷中醒来，行尸走肉般跪在二人面前。
“本王给你一炷香的时辰，把你知道的都给本王一字不落地说出来。”
墨云野的话落下，大长老浑浑噩噩地点了点头。
“长老阁的几位长老都是司府的老夫人捡回来在的。我们几人穷途末路，如若没有老夫人，早已经去见了阎王……”
“我们在老夫人的指引下，意外得知邪力的存在。吸食其他灵师来提升自己的阶级。这样的法子很快……”
“大小姐的女儿是我们无意间发现的，她身上有着强大的灵力。只要吸食了她的灵力，就能晋升天阶。可我们吸食了她的灵力，无异于掏空了心脏。或许要不了多久，她就会死了……”
“……”
大长老一五一十把所有事情都全盘托出。
司楠姝强压心里的怒意，听他把所有话说完。
大长老缓缓抬起头，看到司楠姝的脸时，心里害怕一瞬。
想起那日的司楠姝，大长老止不住后背发凉。
那是他们渴望的力量，可也是他们不敢轻易尝试的力量。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将所有事情都全都交代给了司楠姝和墨云野。
抬头看向司楠姝的眼眸里带着恨意，可恨归恨，想起司楠姝那可怕的力量，他还是会忍不住心里一咯噔。
“我娘的失踪和你们有着莫大的关系。”
司楠姝话锋一转，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大长老。
如今长老阁只剩下他一个，这长老阁中掌握重要情报的也是他。
原主娘亲的下落，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听闻司楠姝忽然的问题，大长老心虚地别过目光。
南楚公主的事情，是他们长老阁的一大禁忌。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他虚弱地回答着她的话，不想开口多说一句话。
司楠姝冷笑，“放心，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开口。”
墨云野的目光看着眼前的人，好似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她像他又不是他。
姑娘明艳动人的脸庞上划过一抹妩媚深沉，明明是不经世事的脸，可却带着冰冷的疏离。
让他想去靠近，却又难以触碰。
“你要做什么？”
大长老惊慌失措，他有些怕了司楠姝的手段。
眼前的司楠姝不是人，她是魔鬼。
是地狱里走出来的修罗，和墨云野一样可怕的存在。
司楠姝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意，语气冰冷。
“你不会让你死，我会让你痛不欲生。”
司楠姝一步一步靠近他，从怀里掏出一颗灵丹给大长老，强行塞在他嘴中，而后将他给打晕过去。
墨云野上前，递给她一块手帕。
“擦擦，别脏了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