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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帅的这番话解开了王成心中的很多疑问。
“你这的资料才是最准确的！我也认为是如此。之前个别专家说人均存款xx万，那就是在耍流氓。”
“哈哈，首先，这些真实资料，我们不可能和所谓的专家还是什么家分享这些，这属于我们的商业机密，没有核心的数据，去分析这些就是扯犊子。我们又不可能明示这些，不然会引起不好的意见。很多年前，我们如实公布这些，结果被人举报，说我们制造恐慌。”
老帅说得这些也属实无奈。
“那照你这样说，有一些学说基本上就是空中楼阁了？你这样说会得罪一大批人的。”
“王成同学，我说的是实话，我知道会得罪人，但这不只和你说说？比如天天有所谓的专家说m2增发，来制造恐慌，让网上舆论哀嚎。我们监测发现，增不增发不清楚？有些企业直接借此抬高了物价。据我们监测，哪怕就是增发，从增发到社会反映，起码要三个月到半年，社会上才会有相应反映，可这一次，网上一说增发，几天之后，一些物价显然就单方面提高了！包括现在一些东西，动不动几十万上百万，就跟那些钱不是钱似的。”
老帅一边说一边愤慨地做着手势。
王成摆摆手，示意老帅不要着急。
“其实吧，作为知道很多真实消息的我来说，现在网上真真假假，真的不知道哪则消息是真，哪则消息是假了？抛开其他身份，其实作为普通网民的我来说，我是真的苦恼，我感觉有个别人虽然看懂了互联网，却把互联网弄歪了，总之是我们喜欢看什么？就推什么！产生了信息茧房！就是要有不同的，才能够更新知识、才能够对比。拿着这么好的技术搞这些，确实有些不应该啊。”
“这就是我今天要找你聊得事儿了。”
老帅说完，一脸神秘地看了一眼王成，看得王成发毛。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搞得我都虚了，有啥事赶紧说。”
“哈哈哈哈。”老帅和老主任互相看了一眼，随后老帅清了清嗓子，表现出一副非常无畏的表情来。
“是这样的，道南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我们有大笔贷款显然是得不到及时偿还了，我和你说，你可别说出去。是这样，道南欠好多银行钱，前段时间，也不知道是谁出的主意，开始把债务全推给了一些投资公司，然后搞剥离，但以前这些投资公司就是他们的提款机啊！这些情况我们都清楚。现在用完了，剥离了，我们也知道！但据说道南准备把债务抵押打包，这就让我们觉得有些生气了，本来不是债权才打包的吗？债务打包？经过我们同意了吗？甚至乎觉得有点搞笑了。”
说到这，老帅问王成：“这么性感且“机智”的主意是谁出的呢？以你的了解，你来猜一猜。”
“去你的。你说的这玩意我还真的不知道，这种主意太扯淡了，你找我就为了问这个？肯定不是吧！”
“当然…不是，你要知道，呆账率和坏账率也是考核一个银行一把手政绩的主要指标，不可能说因为是国企，我签个字就把这些账目做掉，这是不可能的！毕竟道南这个数字很大！”
王成听到这，嘴角一笑：“除非海明哥接任…否则…你这笔账…我就不说这么清楚了。”
“我见过耍赖皮的，还真的没有见过这样一本正经耍赖皮的，关键是有的人依旧该吃吃该喝喝，我们在这焦头烂额，容易吗我！”
“你就别焦虑了，过两天带你去人民大学吃一吃我校名菜——橘子炒月饼，让你体验体验人生至味是清欢。对了，说正事，我觉得道南能想出这么好的主意的，大约摸是常务了，当然，这是我的猜测，具体还要去看决议原件，这个打个电话就能知道。”
老帅突然笑得有点猥琐。
“你让我去问？”
“那不然呢？”
“这不好吧？”
“能有啥不好？你也是他们的老领导了。”
王成看了一眼老主任，老主任笑着不说话。
“好吧，看来老帅的饭还真的没有白吃的，哈哈哈。”
俩哥们聊了一会儿后，老帅来了一句：“现在的消费市场确实在慢慢复苏，但没办法，为啥还是这么多企业接连破产？”
王成摇摇头。
“劣币驱逐良币，在这种竞争不怎么激烈的环境下，越容易发生这些问题！我们的信贷部门，亲眼见到不少好的企业倒下去了，没办法…有的时候挺惋惜，一些企业不会营销，就比如之前倒闭的xx，那是家日用品企业，老板很守诚信、很有担当，架不住不会玩这些，最后搞得…”
老帅说完这些后，王成也不知道回答啥了，对于这些经济现象，他何尝又不知道呢？
“诶，按道理说，不用你这个一把手来处处找人完成这些工作任务吧？”
老帅白了一眼：“我和我爸性格一样，能亲力亲为就亲力亲为，这样放心！之前有个信贷部主任放一个亿，收1000万回扣，在丫手上放了几百个亿，最后我把他亲手送进去了，还冒着被处分的风险干了丫一拳！”
老帅的坦诚和率真真的很像老主任，或许这也是老主任几乎从来不提自己这个儿子的原因吧：也为了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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