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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还不忘提要求。
许愿“呵”声过后,毕竟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心里已经同意,嘴却还是硬的:“看你表现咯。”
晚上睡觉前,许愿蒙在被子里,开起了手电筒,透过昏黄的光线,许愿清晰地看到了存折上的数字。
没想到,才刚刚八十年代初,他们家就成了“万元户”。
而她还是被带飞的那个。
她决定,明天给苏言涨零花钱。
而苏言第二天听到自己的零花钱从三块一个月涨到了五块,也是高兴了半天。
他已经想好了零花钱的用途。
透过收音机报道知道,这次大风天会持续五天。
在第四天晚上,岛上的人们开始冒着雨洗屋前的石头水缸,许愿穿着雨衣,长长的衣袖一并盖住电池手电筒,只通过袖筒里射、出的昏黄电光相应的暗了许多。
照在水缸里,模模糊糊,基本看不清,苏言全凭养成的直觉在刷水缸。
看着拿着长竹刷不停刷水缸的苏言,许愿只得弯着腰,离苏言那边更近些。
“我们一直喝的都是雨水吗?”许愿没话找话地问。
她其实是知道之前苏言他们从外面带泥鳅回来的,还有系统给的书里也说了岛上没有淡水。
“不是。”苏言微微直起腰来,看了她一眼。
就那么短暂一秒,雨水一下子兜头打湿了他的脸,挂着雨珠的睫毛像是一片瀑布帘洞里冒出来的茂盛茅草。
黑暗中的昏黄光下,意外的带着点野性般的迷人。
当然,当事人就没这种想法了,苏言只觉得眼睛一片模糊,完全看不清。
他手里拿着刷子,双手都沾满了水缸底的脏水。
“小愿,给我抹一把眼睛。”
“有用吗,你先低下头,不然等于白抹。”许愿语气冲冲,借以掩饰自己刚刚觉得苏言迷人的害羞情绪。
“哦。”
苏言低下头,被许愿擦了一遍脸后,对着黑沉沉的缸底,翘起了嘴角。
洗好了两个水缸,看着雨水很快就注入水缸里,两人进了屋,擦洗干净后,苏言才说:“我们平时喝的和做饭的水,都是我出海时,从外面带回来的。”
“啊!哦。”
许愿想起了她好像洗漱的时候用的就是苏言带回来的水。
原来是从外面带回来的干净淡水,怪不得没有怪味。
“那原主是怎么回事?”许愿心想。
她记得书中提到原主就是因为没有淡水,才和苏言吵架的。
许愿的疑惑还没持续多久,苏言就给她解了惑。
“改天,风雨停了,我去岸上买个浴桶。”
好吧,需求不一样,原主要泡澡,而在学校里拿着一个盆和一个桶,兑着热水就能洗澡的她,这一刻显得格外的糙。
苏言主动提起,她也不会拒绝,反正是自己享受,她正愁要怎么打发岛上的时光呢。
现在泡澡就能去掉两小时。
“家里放不下吧!”但她出口的话却是一副担心的样子。
尽管内心早已在高呼:“挤一挤总会有的。”
苏言自然是看到了许愿眼里的期待,她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然而苏言现在已经能摸懂她的情绪了。
那就是不要听她说什么,也不要看她脸上冷色,要看她的眼睛,或冷,或开心,或期待,甚至是失落。
因为早做预防,所里也早早打电话通知公社队长看好村民,所以这五天里,所里的电话格外的安静,这意味着岛民们都听了话,没出去,没出啥大事。
当然世代以海为生的岛民们更是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海,什么时候不能。
所以所里主要预防的是极少部分不听话,或者抱有侥幸的岛民。
而这么一次对岛上来说平常到极点的大风日,让许愿第一次认识到大海的力量。
有时候从里间窗户往外面看,能够看到海水卷起十多米高的巨浪拍打在岩石上。
可想而知下面海滩上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这种什么都做不了的雨天,风雨前所里一在强调、不停地给村民们灌输大风大雨天不要出海又加上及时与下面公社村队长保持着只要通电就每天一个电话的联系与沟通,这五天真成了所里的休息日。
从第二天开始,林嫂就带着孩子们要么上苏言家来找许愿聊天,给孩子们打毛衣,顺便教许愿;或者就是去下面所里,七大三小十个人一起围着炉火烤土豆、煮海鲜或者烤板栗吃。
五天过后。
一直阴沉在岛上人们头上的天晴了,渔民们又恢复了日以继日的工作,出海打渔。
所里的五人开始架船去巡岛,顺便处理大风天导致的各种善后问题。
风雨天,没出啥大事,但风雨过后,所里的人还是要去仔细检查一遍才会放心。
宝石长岛虽然石头偏多,居民们的房屋也几乎都是石头建筑,但房顶的瓦却不一样,富裕一点的是瓦片,但大部分人家的房顶都是茅草。
风雨对房顶的损害,是必然的。
什么外面大雨,屋里小雨,都是小事,怕的是“‘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注)
他们这一去,便是五人齐出,林嫂和许愿被临时拉了壮丁,镇守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