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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绎安愤怒的吼道:“唐映雪,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一点都不温柔,一天到晚像个母老虎似的,告诉你,老子今天不干了,不干了!”
说完,他将手中的长剑狠狠地扔在地上,看也不看唐映雪一眼,转身就走。
然而还没走出几步,只觉得后脖领子突然一紧,紧接着整个身体莫名其妙地飞了起来,在半空中划了一个圈,结结实实地坐在了地上。
他这几天屁 股早就被打的肿的不行,如今又遭重创,疼的他几乎快要昏过去。
只听唐映雪在自己的耳边冷冷说道:“既然拜了我为师,有些事情可就由不得你,要想彰显自己的个性倒也不难,拿出你的本事来。”
萧绎安吃力地从地上爬起,对唐映雪说道:“好,你说的。”
说完,他一个箭步冲到唐映雪身前,临近对方突然身形一转,偏向她的右侧,握起拳头直击唐映雪的胸口。
萧绎安知道她如今大腿伤势未愈,行动必然不便,因此耍了个心眼儿。
眼见拳头就要打到唐映雪,他转念一想,自己这一拳要是实打实的碰上,弄不好会伤了对方,因此临近目标,萧绎安手上便撤回了几分力道。
没想到唐映雪看出了这细微的变化,冷冷地说道:“怎么,瞧不起我?就凭你还伤不了我。”
萧绎安听罢再无顾忌,瞬间使出全身的力气,向唐映雪打去。
“砰!”
萧绎安的拳头击中了目标,但不是唐映雪,而是自己的胸口。
打出去的拳头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竟然在半空中方向急转,自己的拳头调头向自己的胸口打来,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的胸口上。
萧绎安浑身一震,仰面摔倒,只觉自己的胸口被压了一块巨石,疼痛、窒息的感觉让他的意识开始觉得模糊,眼前金光四射,在他昏过去之前不自觉地说出一句话:“我靠,这他妈的是斗转星移啊!”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钻心的疼痛让萧绎安苏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趴在床上,房里不见了唐映雪,却是云婵坐在自己的床边,她的手中拿着一个小药瓶,小心翼翼地给自己身上擦着药。
那药水有很强的刺激性,蜇的伤口火辣辣的疼,但云婵冰冰凉的小手接触到自己的臀 部却有感觉格外的舒服。
这“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萧绎安真正感到了什么是痛并快乐着。
如今云婵如此服侍自己已经成了常态。
自从二人遇险归来,云婵便每天早上服侍他起床更衣,晚上为他叠被铺床。
有时,萧绎安趁着四下无人,偷偷地伸手在对方身上揩几把油,弄的云婵窘迫异常,看着对方羞赧的表情,萧绎安的心中没来由的产生一丝满足的感觉。
不过二人都十分的清醒,无论在如何的调笑,始终都没有如突破最后的一道底线。
云婵一边红着脸给萧轶安擦药,一边恼怒地说道:“那个唐姑娘也太没个尊卑上下了,就算仗着自己有些功夫,又岂能下这么重的手,眼里还有主子吗?”
萧轶安说道:“她本就不归我管,再说了,师父就是师父,严师才能出高徒吗?她打我只能说明自己做的还不够好。”
云婵气鼓鼓地道:“驸马爷倒是能想得开,希望那个唐姑娘能体会到驸马的大度。”
萧轶安笑道:“大度可不是让人家体会的,而是一个人的本事,一种能够屏蔽外界干扰的本事,要是受点小小的委屈便独自生闷气,甚至一蹶不振,那这个人也就一辈子都不会获得什么成就了。”
公主府的后花园,唐映雪正独自在长廊内散着步,经过几个月的休养,腿上的伤已经好了八成,已经完全丢掉拐杖,自由的行走了。
当然暂时还不能做剧烈的运动,怀安让她每天出去适当散步,可以加速身体的恢复。
现在正值午时三刻,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整个后花园里静悄悄的,只有一个婀娜的身影独自徘徊在长廊中。
唐映雪听到背后的脚步声,转过身来正看见萧轶安嬉皮笑脸地向她走了过来。
“你来做什么?”唐映雪不爽地问道。
萧轶安见对方对自己的态度冷冰冰的,也不生气,脸上依旧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欠揍样,走到唐映雪身前作了一个揖,说道:“师父,今天安排徒儿练习什么?”
唐映雪侧过脸去,轻轻哼了一声道:“谁是你师父?你昨天已经被逐出师门了。”
萧轶安再次作揖求饶道:“我的美女师父,您老人家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别记恨我这个须眉浊物了,以后弟子都听您的,您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您让我吃屎,我不敢喝尿,您让我…”
听萧轶安越说越离谱,不禁跺跺脚怒道:“好啦,快别说了,越说越恶心,还是个皇子呢?想让为师饶你不难,给师父跪下三个头,说声师父我错了。”
见萧轶安有些犹豫,唐映雪不悦地说道:“怎么,还不愿意,连个认错的态度都没有,让为师如何原谅你?”
萧轶安不再说话,双膝一弯,咕咚一声跪在唐映雪的面前,紧接着“咚咚咚”连磕了三个响头。
“弟子萧轶安,给美女师父磕头了,之前都是弟子的错,日后弟子一定谨遵师命,服侍师父,保护师父,日后要是有人敢欺负师父,弟子一定和他拼命。”
听到这儿,唐映雪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行了,快起来吧,看你态度端正,我不怪你就是了。
“驸马,你在做什么?”
一个声音突然在长廊的一侧响起。
萧轶安心下一紧,暗道不妙,这他娘的一会儿该如何解释?
简直就是大型社死现场。
唐映雪心下却是大惊,听声音来人距离自己不过三十步,如此近的距离,而自己却是丝毫没有察觉。
长廊尽头,陈韵竹正独自站在那里,看向萧轶安的脸微带怒色。
自己的驸马和一个宫女打扮的美人下跪磕头,除了男人下贱调情跪舔之外,还能有其他的原因吗?
陈韵竹怒道:“她是什么人,为何本宫之前从未见过?”
萧轶安站起身来,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衫,脸上瞬间恢复了严肃,对陈韵竹不卑不亢道:“这位是唐映雪,唐姑娘,原是父皇身边的贴身侍卫,这次是奉父皇的命令,以宫女的身份贴身保护我的。
之前唐姑娘也多次救过我,因为上次遇险,我觉得学一门功夫十分必要,所以今天打算正式拜唐姑娘为师,刚才是磕头行拜师礼呢。”
陈韵竹道:“本宫不管她是侍卫,还是宫女。总之,驸马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主,她是奴,为何给她下跪?
看来大州国的侍卫地位确实很高,能让一个皇子给她跪下磕头,不知能不能让你的父皇也跪下呢?”
听陈韵竹侮辱自己的父皇,心下大怒,强忍怒火道:“公主这话说的远了,如果唐姑娘能让我的父皇下跪,只怕天下其他的皇帝见了她都要下跪了。”
萧轶安这话说的很有技巧,言外之意就是我父皇是何许人也?连他都要下跪,那你自己的父皇又岂能不跪?
陈韵竹怎能听不出萧轶安的意思,顿时脸色铁青,没想到平日里在自己面前彬彬有礼的驸马居然当着另一个女人的面公然顶撞自己。
她气的浑身发抖,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嘴里一字一句地说道:“本宫不管她是谁?来干什么?总之,本宫以后不想在我的府中见到她,让她一天之内离开,说完转身愤愤离开。只留下萧轶安和唐映雪一身的凌乱。”
陈韵竹今天本来就心情不好,但是看到萧轶安嬉皮笑脸的样,心里居然没来由的生出一阵难过,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居然会吃醋,更没想到吃醋的感觉是这么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