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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染咳嗽两声，转移话题，道：“那，国师大人难得来一次，我请您吃个饭也是应该的，您想吃什么？”
夜君涯的目光在桌上那杯茶上停留了一会，道：“都行。”
无染扶额，道：“这是白玉茶盏，我保证没人用过，您可以放心喝。”
夜君涯抬手拿起茶，这才抿了一口。
“小素，给国师大人来几个招牌菜。”
“是”
小素下去叫菜了，一下楼接收到玉华和暮羽关心的眼神，点点头，一切都好。
两人就这样对坐着，半晌，夜君涯道：“你实力进步的很快。”
这是肯定吗？但是他的实力，自己根本看不透。
“谢谢国师大人夸奖。”
夜君涯没说话，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淡淡道：“看来夜君涯是谁，你还不认识。”
无染眨了眨眼睛，夜君涯不就是你吗？国师大人？难道还要自己特地的去了解一下，看看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这才被人叫做奸臣的？
“夜君涯不就是国师大人您的名字吗？”
夜君涯眼里闪过几不可见的笑意，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他突然有些好奇，她知道夜君涯这个身份后的反应。
站在一旁的白目和黑牧，八卦的眼神恨不得上去问个究竟，这两人是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
菜被端上来，夜君涯还自己带了筷子，慢条斯理的试了试菜。
“怎么样？”这可是自己的指导下做的，不认识这个香料的人一定会认为是个很奇特的味道吧。
夜君涯甚至头也没抬，道：“还行。”
无染撑着脑袋，见夜君涯一直没夹芹菜牛肉这道菜，推荐道：“你试试这个菜啊。”
“我不吃芹菜。”
“”刚刚是谁说的不挑的？
这顿饭吃的实在是太难受了，无染看着夜君涯慢慢的吃，一分一秒都像是折磨。
夜君涯能完全无视无染的目光，在无染的目光注视下，硬是不紧不慢的吃完了。
无染抬手，让人来把桌上的剩下的饭菜撤下去。
“怎么样？我的这些招牌菜还可以吧。”
夜君涯喝口茶，道：“不错，但是你这兰芝楼开在这大冶城，上限不高。”
无染撑着脑袋，自己也知道这大冶城的上限不高啊，但是现在毕竟顶着别人的身份，实力还弱得很，要是去了京城，分分钟死的透透的。
这大冶城背靠魔兽森林，离京城也不过一个城市的距离，在这里先作为根基，是不好过的。
夜君涯转头看向白目和黑牧，道：“你们先去用膳吧，不用在这了。”
“是。”
无染看着夜君涯，这是还不打算走啊
底下弹曲的女子换了个人，古筝声起。
坐在二楼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能看见下面女子的身形，但是所有弹奏的女子皆以白纱掩面，倒是有一种若隐若现的美感。
夜君涯突然问道：“你会弹曲子吗？”
无染一愣，如实道：“学过一些。”
“上次见你的字写的虽然娟秀，但是显然是练过的。倒是没想到，你不仅会艺术，还会这么多。”
无染看着夜君涯，两人对坐，距离很近，上次两人虽然也隔得很近，但是晚上光线有些影响。这是第三次遇到他了，也算是萍水相逢，但是这张脸真的是，每一次看都会有惊艳的感觉。
夜君涯淡淡的扫过来，无染收回目光，道：“你给我的感觉有些不同。”
夜君涯顿了下，问道：“何处不同。”
“你的”
没等无染说完，一支箭穿透了窗户，向着无染的方向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