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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我不过是被人追杀,无意间闯入其中而已。”崔渔道:“关于那洞府与雕塑,我知道的不会比你更多。”
唐周抑郁了,眼神中满是难过。
“怎么了?”崔渔明知故问。
“我诞生心猿意马了!虽然有十方光明心境可以暂时压制住心猿,但这终究是一个隐患,心猿意马一日不被约束,终一日会爆发出来。”唐周一双眼睛看着崔渔。
他有一句话其实想要询问,崔渔是如何降服心猿意马的。他是南华真人的弟子,当然也知道崔渔诞生了心猿意马的事情。
崔渔闻言沉默,一双眼睛看向远方,过了许久许久之后才道:“可有降服心猿意马的办法?”
“莪听人说,大乘佛法似乎有克制心猿意马的手段。”唐周道。
“希望吧。”崔渔道了句。
“你可知道如何克制心猿意马?”唐周试探着问了句。
“废掉修为,自然而然就能战胜心魔,心猿意马也成不了气候。”崔渔道。
唐周闻言翻白眼。
崔渔与唐周在这里胡扯,却不知道百草堂前气氛紧张。
无他,颜渠和陈露又撞在一起了,二人站在小巷前,你看我我看你,眼神中流漏出一抹杀机。
“你来做甚?”陈露毫不客气的质问了句。
听闻陈露的话,颜渠轻轻一笑:“老儒生即将证道为我儒门圣人,我当然要前来拜会一番。”
“拜会?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陈露冷冷一哼,率先走入了小巷内。
看着陈露的背影,颜渠摇了摇头:“无脑莽夫。”
只是二人才到百草堂的大门前,却被一道人影挡住了去路。
宫南北怀抱剑鞘,面无表情的挡在大门口,一双眼睛里没有任何波动。
“二位请回吧。”宫南北的声音很冷,丝毫不给陈露这个浩然一脉掌教师兄的面子。
“就连我也不能看?”陈露看着挡在院子前的宫南北,眼神中露出一抹冷酷和不满。
宫南北嘴角翘起:“多余的话,我不想再磨叽第二遍。”
“好得很!好得很!果然是好得很!”陈露不断称赞,面带冷笑转身离去。
颜渠看着陈露狼狈的背影,一双眼睛看向宫南北,脸上挂着笑容正要开口,却被宫南北冷冷的挡了回去:“你也请吧。”
颜渠很识趣,知晓不是宫南北的对手,面带笑容和一个笑面虎一样:“既然宫兄守着,那我就不多打扰了。等圣人出关之后,我再来拜会。”
走出小巷,颜渠脸上的笑容消失,双手抚摸着一柄玉如意,慢慢的敲击着脊背:“好得很!好得很啊!”
“老儒生不能留了,就算是引起礼圣人一脉与浩然一脉的杀戮争端,也在所不惜。”颜渠眼神中露出一抹智慧之光:
“现在想要对付老儒生,有两条路。只是这两条路都不好走。”
老儒生开始渡三关,叫颜渠心中的杀意浓郁到了极点,他心中清楚的知道,等着礼圣人和孟圣人论道,通过崩塌对方的道统来阻止老儒生成道,似乎是来不及了。
天知道礼圣人和孟圣人论道多久会出现结果?
礼圣人既然交代了他的事情,那他当然要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的去阻止老儒生成道。
“第一,就是从神魔米入手,阻止老儒生的文章出现在市面上。没有人与老儒生印证智慧,老儒生成道的路自然而然就断了。”
“第二就是宫南北。要是神魔米阻止不了老儒生,那就只能强行打断对方成道。可想要强行打断对方成道,就要先过了宫南北那一关。宫南北是拦路虎,宫南北一日不除,就休想动老儒生一根汗毛。”
思绪理清,接下来的事情,自然也就好办了。
“宫南北好说,当年宫南北一人孤身入蛮荒,强行挖走了七大圣的眼睛做剑鞘上的宝石,阻止了七大圣发兵中土,此乃七大圣千古遗恨,一生之耻辱。我要是将宫南北还活着的消息传入大荒,到时候七大圣必然会降临。宫南北和七大圣动手,大梁城必定化作灰灰,老儒生成道之路也必然会被打断。”
颜渠觉得自己应该在宫南北的身上做文章。
当年宫南北为了练就白骨剑,前往蛮荒屠杀妖兽三百七十二部落,共计七大族,与此七大圣结下血海深仇。
可惜七大圣不知宫南北深浅,更不知宫南北竟然有逆天神通护体,一个‘平衡’神通坑的七大圣栽入了大坑内,被宫南北硬生生的挖去了七只眼睛。
那七只眼睛被宫南北做宝石装饰,刻印在剑鞘上,逢人便吹嘘炫耀,此乃七大圣一生之耻辱。
千古遗恨!
堂堂妖族七大圣,竟然栽在了区区一个孺子小儿手中,岂非可笑?
六十年前,宫南北身死道消,七大圣哭了三天三夜。
“大周正一鬼神盟约崩碎,七大圣降临此地,必然不会有诸神阻拦。”颜渠心中一点点笑容升起:“七大圣这些年来血脉不断提升,修为也比之当年高了不知几许。宫南北想要在对付七大圣,怕是难得很!最好是大打出手,直接将大梁城打成废墟。”
一边说着,回到家中奋笔疾书,然后将书信送入报更鸟的腿上。
且说崔渔
一路回到院子里,忽然发现百草堂内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宫南北正面色严肃的站在院子里。
“怎么了?”崔渔面带担忧的问了句。
“你没察觉到,最近一段时间,老儒生修行的速度慢下来了吗?”宫南北道。
崔渔闻言一愣,他哪里有本事去看老儒生的修行进度。
“老儒生开始度三关了,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呢。也不知道老儒生能不能顺利渡过这一关。”宫南北眼神中露出一抹忧虑。
“一定能行的。”崔渔回了句。
“或许吧。我也希望是这样的。”宫南北压低嗓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