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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损看了一眼楚岩，淡淡道：“水火不容，你难道不知？你刚才开着水纹……你火焰刚一升起，就被水纹给扑灭了，那还燃烧个屁！”
“可水纹也没有自愈啊。”楚岩再次道。
“对啊，水纹光忙着跟火纹干仗了，哪里还顾得上你受不受伤啊？”
楚岩：“？？？”
这也行？
玩呢？
楚岩一阵无语：“前辈的意思是……水纹和火纹互相冲突？不是，他俩不是一套功法里的吗？一套功法还能出现这种冲突？当年研究此法的人是有病吗？”
楚岩听说过一些功法会出现冲突，但那都是两套功法，一个人修炼。
譬如一个人，先是修炼一套水系功法，然后在修炼一套火系，这两个功法放在一个人身上，那确实是会出现冲突。
问题是……你俩一套功法的啊。
我还没听说过什么功法，修炼一层的时候挺厉害，修炼到二层反而退步了？
无损淡淡道：“很奇怪吗？一套功法怎么了？你们人类中，就是一个爹娘的亲兄弟，不也有为了点权财，最后争的头破血流？”
楚岩脸一下就黑了：“前辈……这个例子，是这么用的吗？”
无损笑道：“差不多，水火两纹，都是出自一个人，也是一套功法里的，但也想各自表现一下吗……再说了，这一套功法，本身的名字叫做五行霸体！当年的创造者，也是为了五行平衡，修炼完整的，你现在只修炼两层，是你自己的问题。”
楚岩呵呵一笑：“你说的好有道理啊。”
无损平静道：“真的，你们人间的一些仙门收徒时不就如此，他们往往宁愿要一些水系圣灵根、火系圣灵根，反而最不想要的，就是四系杂灵根。”
“五行不大成，单独一系，反而是杂灵根，成就不大。”
楚岩沉默一下，这倒是实话。
即便是五行系全部都有，一般在仙门中都不会被太重视。
五系杂灵根……
一样点一点，有个屁用？
反而不如某一项专精。
楚岩双眼微眯，突然道：“也就是说，我不将五行霸体全部修成，那就和修炼单独一层没有什么区别？”
无损微微点头：“差不多，五行霸体，不完成闭环，即便你修炼的是相生属性也没用。”
楚岩嘴角微微一抽。
而紧接着，他转身看向剩下的三个天池。
无损见状一惊：“小子，你不会准备一天之内将五行霸体全部修成吧？你别忘记了，我刚刚和你说过，五行霸体的天池，你修炼成一种，疼痛就会加强百倍。”
楚岩眼皮跳了一下：“怎么的？我修炼二层，只能用一层，疼痛还是三倍？”
无损点头。
楚岩闻言，突然打了一个冷颤。
刚刚火焰天池的那种疼痛在加强一百倍……
他真的有一些动摇。
可很快，他深吸口气，一步步朝着第三个天池走去。
无损和知青眼神一缩：“小子，你……想清楚了？”
楚岩点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修炼一途便在于一个争字，我不确定今天放弃了，明天还是否会有勇气去面对那种疼痛。”
无损和知青沉默。
心中暗自佩服。
很快，楚岩来到第三座天池。
一步步进入。
这一次，他甚至没有嘶吼，因为这是他自己的选择，那无论多么痛苦他都一定会坚持着走完。
这一次，他选择的是木系天池，很快那些木系之力一点点流入他的体内。
直到一炷香后，他的肌肤上出现了一道道绿色木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