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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发现好像真是这样。
无论是凡间的遵循规则，还是后来的打破规则……
实际上，都是在征服这个世界。
小九再次道：“或许……这个考验，与征服这个世界就没有关系呢？你是否成为这个世界的王，本身就不是这个考验的答案。”
“我们是不是应该思考一下，这一个世界对你的考验究竟是什么？然后在去对症下药？”
楚岩微微眯眼。
突然被小九的话给问住了。
是啊，戒龟做这一切……究竟想考验自己什么？
凡人的智慧？
亦或是修道者的天赋？
楚岩一直以为是这两者。
或许……都不是呢？
小九继续道：“小子……我们或许都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什么？”
“这里……是规则世界！规则，才是这里的一切！”
闻言，楚岩愣了愣神：“规则……对啊，规则……”
小九道：“你无论是遵循规则，还是打破规则……但都与规则本身无关！你说，这个世界的真正考验，有没有另外的可能？”
楚岩微微皱眉：“另外的可能……但是，规则除了遵循，或者是打破，还有其余的可能吗？”
规则不就是这样吗？
你要么遵守规则。
你要么违背规则！
除了这两个选项外，你还能如何？
然而，楚岩思考到这，他似是想到了什么，瞳孔骤然的一缩，他朝着体内的小九看去：“你的意思是……”
小九激动道：“说出来。”
“掌控规则！”
楚岩一字一句的道。
小九点头：“对！就是掌控规则，或者说是创造规则、改变规则！”
“呼！”
突然，楚岩长吐口气，整个人都变的轻松起来。
因为他觉得自己找到了真正的答案。
“是啊，我从一开始的遵循规则，再到后来的违背规则……其实都是一样的，我一直是在受限于规则，或者说是在规则之内！”
“然而，我却忽略了规则真正的核心！那就是掌握规则，创造规则！我一直在说，强者创造规则，弱者遵循规则，可到头来我还是始终在别人的规则里。”
“只有掌握规则，去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规则，这才是规则之道真正的意义！”
“否则，就永远都是规则的奴隶。”
忽然，楚岩笑了起来，当他再次抬头看向天穹时，只感觉这个世界都豁然开朗起来。
“所以说……其实离开这个世界一直都很简单，根本不需要什么境界和实力，也不需要统治这个世界……”
说到这些，楚岩一步腾空。
嗖！
瞬间，楚岩来到这个世界的界壁之处。
只是这一次，他没有选择去强闯，他只是站在界壁之处微微一笑。
旋即，他突然开口：“开！”
然而，就是这一个简单的开字！
当从楚岩的口中说出后，竟然如同佛家的箴言一般，让整个世界都开始颤抖起来。
轰隆隆！
下一秒，规则发生改变。
苍穹之处，真的浮现出一座悬空之门。
楚岩看着巨门灿烂一笑：“这个规则世界……我出来了！”
言罢，他昂首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