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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因为鲨鱼海洋馆的事情最好还是不要了,那是我自己的决定、我也不需要你的感谢。”
春日野清奈啧了一口:“即使是在床上,你也是这样的冷漠呢。”
说点好听的话到底会怎样啊哼。
两个人没有说话。
困意袭来的时候春日野清奈把脸埋在他的肩膀处,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开始放空自己,脑袋里面开始整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刚才的那通电话是米亚斯对gin的挑衅。
他居然敢跟gin下战书,看样子也是做了万全的准备。
刚才黑泽阵在看家庭纪录片的时候,春日野清奈别跟着看了一会儿。
她突然发现在她的记忆深处里,已经快要把妈妈这个角色给淡忘了。
如果不是爸爸经常提起来的话,春日野清奈都快要忘记了妈妈的长相。
那个录像带是从爸爸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拿出来的,春日野清奈也不知道为什么爸爸带着弟子出去打比赛要把这个录像带也带着,包括爸爸经常穿的那个旧武道服、也是妈妈给他买的。
那件衣服的边角和袖口都磨烂了,爸爸都没有想过换掉。
春日野清奈一直都知道,妈妈去世在了我爸爸感情最好的时候。
“你的父母关系很好吗?”黑泽阵问。
他的声音撕开平静,像是冷水浸泡冰块时浮上来的点点气泡。
春日野清奈随口答道:“恩啊,从刚才的家庭录像带里就能看得出来。这些年以来,有很多的人想要给爸爸介绍新的结婚对象。但是爸爸以工作太忙为理由,一个都没有同意过。”
其实春日野清奈这件事情倒没有什么太多的抗拒,毕竟妈妈去世的时候爸爸连30岁都不到还很年轻。再加上爸爸的武道馆事业蒸蒸日上,有了一个女儿也已经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就变成了很多再婚女性的首选。
春日野清奈刚回日本那一阵,神奈川邻居家的一个阿姨就很喜欢爸爸,明里暗里地试探过春日野清奈的想法,在得知春日野清奈说自己并不在意的时候便对爸爸展开了强烈的攻势。
“哼。”黑泽阵发出不信的讥讽声。
“喂喂喂,你这幅一点都不相信你的样子是怎么回事?我可没有跟你吹牛,在我妈妈去世以前,我爸爸的个人形象还是挺不错的。怎么着也是十里八乡的俊后生,听说年轻的时候肤白貌美、剑眉星目、简直就是人生在世撕漫男。人家都说闺女随爹、你看我的长相,也能够猜到我爸爸的基因不差吧?”
春日野清奈嬉皮笑脸地跟黑泽阵瞎扯。
黑泽阵侧头看了她一眼,只看到了自己的脸,没有表态。
“那个阿姨做饭很好吃,爸爸又是一个吃货。我的手艺有那么一小部分,还跟那个阿姨探讨过,结果不知道为什么那个阿姨突然就搬走了,跟我爸爸的事情也不了了之了,可能是被爸爸拒绝了吧。”
“你妈妈长什么样子?”黑泽阵打断了她的喋喋不休,冷声询问。
春日野清奈才想起来,刚才的家庭录像带是妈妈的第一视角手持、好像没有把妈妈的模样录进去。她想了想:“妈妈留下来的照片挺少的,神奈川那边有。”
小姨那边应该也有,不过妈妈在小姨和工藤优作结婚了之后就和妈妈断了联系,就算有照片,可能要追溯的时间也很久远了。
黑泽阵没有说话,春日野清奈还在喋喋不休地讨论父母爱情,但是半天得不到回应。
她抬头看了一眼躺在自己旁边的人,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闭上了眼睛。
“qiao,睡着了不说一声。”春日野清奈气哼哼地翻了个身背对着黑泽阵,然后把盖在黑泽阵身上的被褥往自己的方向一扯、让自己呈现出一种毛毛虫的姿态蜷在床上呼哈大睡。
黑泽阵感觉自己身上一轻,皱着眉睁眼。
他歪头的时候看到了外面浓暗的夜,那沉重的色调就像是墨汁一样流淌到了他的心底。
或许,她说的是对的。
那位先生真的在权衡gin和朗姆之间的势力。
——“不能放弃研发那个所谓的什么药物吗?研发那个药物对你们来说到底有什么好处?建立在死亡之上的药物,对于人类来说绝对不是福音而是灾难。这个组织不会有未来的,你不觉得你和库拉索一样都只是被那个人为了满足自己私欲而利用的对象吗?阵,在事态发展到没有办法控制之前,抽身吧。”
春日野清奈在病房里对着自己严词恳切的话语回响,在身边突然静下来的时候变得尤为清晰。
简直就像是刻在他脑袋里的食物一样,怎么也挥之不去。
放弃吗?
这不是让他也成为曾经自己杀死过的万千个叛徒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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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春日野清奈是被闹钟吵醒的。
黑泽阵那个家伙在她的床头摆了5个闹钟。
简直是360度环绕着她,防止她有一点点赖床的可能。
“可恶啊,你这家伙坏透了!”春日野清奈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坐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骂。“现在才6点钟、我们是晚上6点的飞机票,你过得是美国时间吗?啊?一整个白天的功夫收拾东西都不够吗?”
“吵死了。”黑泽阵撑着手杖走过来,把飞机票贴在春日野清奈的脸上。“睁开你那个不要钱的眼睛,好好看看短信上面写的时间到底是几点。”
“少侮辱人了,我的眼睛好的很,就是……哎?十二点?你什么时候改签了?”
“在你睁开眼前一分钟。”黑泽阵。
“?”春日野清奈怒不可遏。“你为什么突然改签?”
“在你睁开眼睛前的5分钟,那个韩国人给你的手机发了一通邮箱,他说他的爸爸在飞机遭遇了吊灯坠落的砸击。”
“哈?”春日野清奈还没有刚从睡梦里恍惚过来,就听到了这个重磅信息。“怎么会这样?”
“这是米亚斯的恐吓,可能是因为这父子两人突然离开日本,离开了他的视线范围,导致他没有办法监视他们两个人,所以就用这样的方式来吓唬父子二人。哼,一个只会待在暗处,盯着别人的脏老鼠。也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来,让别人对自己害怕了。”黑泽阵对米亚斯做出这样行为是毫无保留的嫌弃和鄙夷,“看样子去韩国那三年也没有任何长进,还只会这一套阴招。”
但春日野清奈想的事情要更多一点。
韩国那父子两人刚落地就受到了米亚斯的“照顾”。
看样子米亚斯已经潜入到了这父子二人之间,时时刻刻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