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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井晓曲下意识反驳，但在时也的凝视下还是投了降。
“真的……不可以吗？”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全然不见第一次的嚣张模样，“试一试的话……”
时也皱着眉，他听得出他的声音在抖。时也能感受到，他想活着。
他不做是因为，时也比任何人都更在乎自己。他动恻隐之心，则是因为在关乎生死的命题上，井晓曲还保留着对他的选择的理解。
说到后面，井晓曲深吸了口气，他抹了把脸：“没事，没事，你如果哪天想试试，记得找我。”
井晓曲知道自己是在强人所难，就算只是试一试，时也也有一定的风险。
“哦，对了。关于这件事，我会保密的，不会给你造成麻烦的。”
自己得知了这条信息又如何，依旧改变不了什么。横竖都是一死，井晓曲也是有良心的人，向公开信息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他没打算做。
同时他也是个聪明人。做了鱼死网破，时也后面是组织，不做彼此还有交流的余地。
“你是黑客？”时也忽然叫住他。
井晓曲立即点头，又摇头，最后点头道：“业余。”
时也笑着将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你这业余的技能点点得有点满了。”
井晓曲有点懵，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能黑进组织吗？”
“这……高级机密的话有难度。”
“不高级，关于我的就行。”时也现在很像一个哄骗无知下属的上司。
“那我试试。”井晓曲猜不透时也想做什么，但有事让他帮忙，总比当没他这个人好。
送走了井晓曲后，时也一人回到了以歌那儿。
……
最后七天，时也卡在了以歌的八成实力上。没有再往上，但他也没有停止淬炼精神力。
他就像个海绵，虽说成长速度已经开始慢下来了，但依旧比正常速度要快上一些。
以歌宣布结束时，时也竟然觉得有些舍不得。
怎么说他也在这住了一个月，每天都和这两个人见面。尤其是以歌，每天都和他对练，都快练出默契来了。
他以前问过林子洋为什么不来和他真男人1v1，林子洋不屑的眼神让他记到了结业。
终于在收拾东西准备走人的时候，时也向林子洋发起了挑战。
“你今天不是要考试吗？不去考场来不及了啊。”林子洋看了看他那快了一个小时的表，对时也的申请不屑一顾。
以歌和时也一样，也在收拾东西。
昨天他就知道，这两人要回华中本部，说是在这里的任务已经结束了。
他们所说的任务应该就是对他进行训练和记录。
“来！”时也勇者无畏。
不挑战就没机会了。
……
等以歌下来的时候，林子洋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了。
“不影响考试吧？”以歌问道。
林子洋笑着摸了摸鼻子：“我没下重手，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
……
监考老师看着缺了一个的空位，皱眉看了眼时间，然后将试卷发了下去。
考场上静得只有试卷翻页的声音，沈风翻页之前又看了眼时也的位置，面露焦急之色。
他怎么还没来？不会要缺考吧？
一月份的温度最为不友好，每间教室都是门窗紧闭。每个人都穿着厚厚的棉袄，手指缩在袖中缓慢地写着答案。
“叩叩——”
门响了，所有考生都抬了下头，有些又低了下去，还有些看着监考老师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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