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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南知愣在了原地，似乎不太习惯时也这么主动。
但他还是私心地想让这个人能够多依赖他一些，就像自己一直希望的那样，别那么孤独。
时也也不知道自己抱了多久，直到身体和精神上的疲惫一点点消退，褚南知也不再往外冒冷气。
他松开手，伸了个懒腰：“你等会，我马上好。”
说着，时也转身就套上了一件针织马甲，又顺手拿了放在床尾的大衣，边穿边从褚南知身边走过。
“走吧，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褚南知看着没关的门，笑着摇了摇头，把房卡拿上后，关好门跟了过去。
霖江边上，时也手里捧着褚南知给的热咖啡，两人并排走着。他抿了一口，感觉有点酸苦。
“第一场打刘影，你说我胜算多少？”
距离褚南知给的一周已经过去了一半时间，他能感觉到异能流的变化，和刘影对决的那天应该会是褚南知给他开buff的最后一天。
那天后，他的异能要么稳定下来，实现一个质的飞跃。要么消退下去，但也能拥有一个小的跨越。
“六十。”
时也“噗嗤”一声笑了：“这么低还说得这么直接，虚假的敷衍不是男朋友的必备技能吗？”
褚南知伸出手敲了敲他的脑壳，心情也颇为不错：“yt的a不是一般的a，超a更可能比s还要危险。”
这点时也赞同，以歌就是很好的例子。
走累了的时也坐在了一旁的长椅上，他仰着头，看着站在他身后的褚南知。后者从口袋里伸出手，捂住了他冰冷的耳朵。
那双琥珀色的瞳孔亮了亮，索性收回了目光，直接靠在了他的身上。
“进皇榜有什么用？”时也忽然问道，“能在各大势力吃霸王餐吗？”
褚南知发现这个问题虽然离谱，但他还真就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
“理论上不是没有可能。”
“你吃过？”
褚南知看到了本质，没接他的话，而是直接问道：“你想吃？”
时也抬头，眼睛在月光下亮亮的：“可以吗？”
“嗯……报我名字，减少一点被打的概率。”
时也嗤笑一声，显然这个程度不足以让他满意。
“皇榜就像一个展柜，里面摆放着有价值的东西。每个上面都贴着专属的标签，让路过的人能一眼就分辨出……哪些标签，最值得关注。”
“所以，我其实是不是组织的人都无所谓。反正他们能看到的不是我的名字，而是我身后的东西，对吗？”
褚南知不知道时也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感觉他好像理解错了。
“主次错了，与其说皇榜的人是某个势力的展品，不如说他们存在即价值，是他们让各大势力变得有价值。”
“组织也会这样吗？因为你而变得有价值。”
“组织不属于任何势力，它不是为了展现价值而存在的。”褚南知说道。
时也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很多。褚南知却并不明白这番对话的意义在哪。
“怎么了？”他绕到时也身前，蹲下来时视线正好与他平齐。
“没什么，只是在想怎样才能震撼异界。”时也笑着问道，“你说我直接挑战你，你投降，我第一，能不能一夜成名？”
褚南知被他逗笑了，伸手捏住了他的脸：“要那么有名做什么？”
“当然是为了走路带风啊。”
时也到最后也还是没说，他有可能真的要退出组织。
唐玉从答应他的那时候开始，他就应该想到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他如果想继续往下查，就要随时做好退出组织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