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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没打过？这意思不就是打过了？
“用精神力罢了，胜之不武。”一道刺耳的声音传来，时也只看了眼，便认出那些是匠英的人。
方政和尹甜不在，匠英看不爽他很正常，毕竟他们认定是他德场故意联合唐人社淘汰的方政。
“就是，净干些赢了也不光彩的事。”很明显了，就是争对那件事。
“匠英的人还真是光彩呢，这酸味都够我吃好几盘饺子了。”古灵精怪的语气，配上在一旁附和她的低笑。
时也认出了这对只见过一面的欧阳兄妹。
匠英的人也不是不识好歹，欧阳斐和欧阳文彦是什么人他们还是知道的，不是一个级别，自然不能硬怼，万一伤了两方和气，倒霉的还是自己。
于是一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悻悻离去。
“恭喜啊。”欧阳斐说完，还顺便笑着和沈卿打了个招呼。
“谢谢。”时也笑着应下，一抬眼便看见了站在远处的褚南知。
他抬手对他挥了挥，褚南知点了点头。他只是浅笑着站在那，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地注视着你。
就是这样的距离，时也莫名觉得安心。
“恭喜了，接下来的赛程应该会轻松一段时间了。”欧阳文彦说道。
接下来……只有年前的最后一场，和如意的对决需要格外注意些。
“没错！历来a级都会避免和s级发生较大冲突，避免受伤，赢其他场次来增加自己出线的概率。”
欧阳斐继续说道：“虽说今年大家都稳了，可能会有人想挑战一下，但是今天你和刘影打完他们也算摸了个底，大概率还是会放弃。”
如果这样的话，他确实会轻松很多。
“唉，挺可惜的。刘影要是耐心些，也不一定没得打。他用了精神力对吧？”欧阳斐问道。
时也点了点头。
本来因为以歌，时也是不打算用的。但是阵内多少有些威胁，他便运转起来抵消阵的负效应。
而刘影也根本没奢望时也不用精神力和他硬碰硬，所以阵一完成就丝毫不顾后果地开了精神力。
怎么说时也都是答应了以歌别把人搞废了的，他这情况用精神力别说自损八百了，八千八万都有可能。
所以时也想都没想，直接反守为攻，用精神力攻击了他的核心，导致人直接昏迷。
整场下来，时也确实感觉到他似乎有点急。凡是不能见效的招数，通通不再使用，转而加大力度，只为一举攻破。
不像是来pk的，倒像是来测试极限的。
……
十米开外，林子洋和褚南知站在一起，他双手环胸，歪头看着那块热闹的地方。
然后深吸了口气，疑惑地看着褚南知：“你不去？”
褚南知摇了摇头。
“为什么？”林子洋没理解。
“他不需要。”不等林子洋再问，褚南知转头微微一笑，“不明白没关系，等哪天你和以歌说明了我再教你也不迟。”
这一句哽得林子洋没话说，只觉得这两人一个比一个难懂。偶然扫过褚南知的戒指，那一条细纹清晰可见，他想问什么，却没有问出来。
和他道了声别，就留他一人站在那儿等时也。
时也偶尔偏头看向他，褚南知一个人站在那，和周围喧闹的环境那么不搭，又意外和谐。
还记得当初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没想到都已经破他的记录了。
当然不排除，褚南知是这些人里最优秀的一个。
不知是因为没那么频繁的见面，还是他这样若即若离的距离。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开始讨厌他。
褚南知……真的很懂他到底想要什么，又到底不喜欢什么。
其实他也没那么难懂，只要别要求他付出，也别对他付出。
每一任分手的原因不同，但根本上都是相似的，就是在一起后计较的多，要的多了。而这份对于感情的索取，只会让他越来越烦躁。
他们说他根本不会爱人，他不是不会，甚至对于情侣之间应该如何相处一清二楚，非要做，他也能做到无可挑剔。
但是，他不理解，也不想理解，更不想伪装。
其实，褚南知的付出，他是不懂的。为他跨越时空而来，他完全感知不到这样做的意义。
他明白这对褚南知来说意味什么，只是不明白这么做为何值得。
他从不否认自己有病，只是不曾想……
褚南知在散场中朝他走来，他一句话没说，却给他围上了一圈围巾，然后把他的手塞进了自己放了暖宝宝的口袋。
“走吧，带你去吃饭。”
这药……他好像找到了。
所以明明对这个人有这么多的不理解，却还是想要和他在一起。
或许因为他是褚南知，那么多的不理解也不再需要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