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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洋看了眼脚步有一刻停顿的褚南知，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和以歌离开了场馆。
而时也则回身看了眼已经走到五米开外，凝视场馆正中央的褚南知，周围一片都是嘈杂的声音，他就像是自带安静的结界，与外界格格不入。
他就算留下，也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
可能他也不知道。
时也转身，朝馆外走去。魏新羽着急忙慌地赶过来时正好遇见时也，热情地打着招呼：“来啦，年前最后一场比赛有信心吗？”
结果这家伙像是肌肉记忆搭讪一样，又连忙说道：“那个……我还有事，先不和你说，比赛加油！”
褚南知想了两天，觉得死也要死个明白。如果他什么都不做，就很可能变成什么都没法做。
他靠近时也，不是为了当一个旁观者。
刚追出去就和进场的魏新羽撞了个满怀，魏新羽骂骂咧咧，看清人后眼睛一亮：“正找你呢老大！我刚……”
“你等会儿。”说完，褚南知没有片刻停留往前面的那个背影追去。
完全被无视的魏新羽被扔到了一边，他抿着嘴眨了眨眼睛，自己说给自己听了句“好的”。
刚出场馆没几步的时也正准备拿出手机查回去的路线，结果只听身后传来一阵风声，手腕就被拽了过去，差点没拿稳手机。
被迫转身的那一刹那，看到了微微喘气的褚南知。在胸口大幅度的起伏下，他的眼睛还是死死地看着你，似乎一眨眼就会眼前的人就会消失不见。
“什么叫错误的人？”他顺了口气，也算是为自己提点底气，“凭什么断定对错？”
看来林子洋和他说了。
问到头上的东西时也不会避讳，他之所以让人觉得他在感情里清醒异常，就是他把所有都说得太明白。像拒绝沈风那样。
“凭我和褚景逸的那份亲子鉴定。”
话音一落，时也很明显看到了褚南知眼中的错愕。
褚南知想到那晚他问他褚景逸是个怎样的人……原来……
时也没有站在这等他缓过来的心情，他只要提到这件事就堵得难受，可又无处发泄。想要抽出手，却只是动一下就被褚南知用更大的力气死死扣住。
“放开。”他冷声道。
“这就是理由？”如果这是理由，他完全不必要这样。
“这不够？”时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是褚景逸培养大的不错。但我和他，甚至和褚家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血缘关系。”
这下换时也愣住了，短暂的怔愣后他忽然笑了，随后渐渐笑出了声，却不是轻松愉悦的笑，反而更像是充满狠戾的自嘲。
“褚南知我问你，你真的了解我吗？”
“你觉得我是因为关系才分手的吗？”
“好，今天我就和你说个明白。我时也要定的人！我管他什么狗屁关系！通通都是废话！”
“我是恶心你知道吗？”
“我以为你和那些不停拉我进局的人不一样。可结果呢？你和褚家什么关系？褚家对我而言又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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