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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许悠然和许从容之间, 颜歌更倾向于认为，那个r开头的叛逆网名的所有者是许从容。
倒不是说许从容有多么叛逆，主要是许悠然的性格和叛逆这俩字实在差得太远。如果非要在二者中间选一个做r字大佬, 还是许从容更贴近。
“这个rebel, ”颜歌指甲尖点了点幸运充值排行榜上的名字，问手机娘，“你能查到他的身份吗？”
社畜手机娘迅速给老板展示了这位r同志在小幸运网站上的个人主页，主页上显示了他的id、注册时间和抽奖记录。
账号的注册时间在三天前；抽奖记录只有一条, 就是颜歌发的联机游戏名额抽奖，其他的抽奖项目都没有参加。
颜歌翻了翻, 对手机娘给出的结果不怎么满意, “就这？他个人主页我自己也能点出来, 你找不到别的了？”
老板的心思总是难以琢磨, 手机娘试着确认了一下对方的详细需求，“还想要什么别的？”
“就像黑客那样，顺着网线找出他在现实里的真实身份，能做到吗？”
手机娘：你自己都说了那是黑客。
提需求麻烦立足于实际，不要异想天开这位老板！
“做不到, 我只是台手机。”
无良老板·颜歌痛心疾首, 对这位员工表达了失望之情, “啧, 要你何用。”
瞅瞅手机娘隔壁的同事电脑, 老板歌再问：“那电脑呢，电脑能不能做到？”
手机娘其实不清楚电脑能不能做到，但拉踩同事至少可以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无能，“他不能，他只是台电脑。”
电脑：无端风评被害。
无良老板：“啧, 要你们何用！”
罢了，查不着就查不着，这种事等她亲自问许从容本尊就是。
在联系许从容之前，简晨枫先打来了电话。
这次是普通的音频通话，没有视频。颜歌接起来，先口头给他拜了个年：“嘿，过年好啊。”
他那边听起来和平常没什么分别，还是朋友间聊天的轻松语气，“嗯，你也是，过年好。”
开场寒暄结束，颜歌直入正题，例行公事地在意识里调出小说新章。
“上午来了一章，我当时在睡觉，刚刚起床才看到。给你读原文？”
听筒另一头的简晨枫没有立即回答，若有似无地发出了轻幽的叹息。
随即他开口，还是稀松平常的口吻，“好，我听着。”
颜歌没在意那个恍若叹息的停顿，对着原文开始了莫得感情的棒读。
这篇小说各个章节的字数浮动相当大，短的每章一两千者有之，长的万字以上的也有。口头复述一万字真的非常累人，谁读谁知道。
好在这章没有难为人，三千字而已。读了一千多字，便读到了颜歌觉得可能是伏笔的那句神态描写。
她停下来没再往下读，问简晨枫，“你有没有觉得，这句有点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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