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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那个徽记，还有镇国长公主在传功塔石室的留字，都指向这里。
不可能是假的！
顾奚心神震动，一时之间，心绪不宁，颇有些混乱。
秦怀月没再说话，顾奚几乎都能想象得出来，他是如何用冰冷的眼神看着药师，带着压力，迫使对方不得不按他的套路走。
果然，没一会，药师便悻然道：“药力是透支他们的生命力，蛊虫是控制他们让人听话，若无指令，会不死不休。”
秦怀月“嗯”了一声，“倒也合用。”
药师似乎没了兴致：“行了，我先回去了。”
秦怀月迟疑了一下：“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药师颇有些不耐：“我还得下去将这一回带回来的人种蛊呢。”
秦怀月斟酌再三：“有没有办法，让一个人保持本性，但是会忍不住喜欢你，想要接近你，对你死心踏地不惜一切的？”
药师懒洋洋地道：“有啊。”
“真有？”秦怀月疑惑中带了一丝惊喜。
“做梦呗！”药师毫不客气地吐槽：“若真有这种药或者蛊，你说我能呆在这里好几年，才磨出来现在的用药用蛊？”
秦怀月窒了一下，才故作淡然地道：“哦，是我高估了你。”
被人质疑自己专业能力的药师，颇有些气急败坏的意味：“也不看看你那些异想天开的要求！怎么了，想要去坑哪个姑娘家？倒是有一种牵丝蛊，身带子蛊的人对母蛊之人死心踏地，一心一意想要讨母蛊之人欢喜，但很难保留本性。”
他嗤笑一声：“若是保留本性，谁人本性里是没脑子一心只有情情爱爱？”
那得是猪脑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情人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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