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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
林牧却语气冰冷。
白问天更是无奈，只是不等他再说话，林牧已亲自出手。
他朝白南天看了过去，顿时白南天这位强者，就被林牧轰碎心神，当场死亡。
至于白青，林牧根本懒得理会。
他相信，即便白青还活着，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了。
这比杀掉白青，更让白青痛苦。
见状，白问天一阵无力。
白家身为仙族最强家族之一，自然不可能只有这点力量。
如果他发动全力，镇压第三步存在都未必不行。
但这毫无意义。
或者说，白南天的价值，还不足以让白家付出这么大代价。
白家真正强大力量，不是长老，也不是他这位族长，而是几位太上长老。
但那些太上长老，大多都在苦海之中，若让他们回来，他这位族长少不了要被问责。
相比之下，他宁愿让白南天去死。
“可惜。”
林牧没再与白问天计较，内心暗暗一叹。
此次，他暴露出强大战力，势必会引起白夜关注。
让白夜忌惮不太可能，但多多少少，会让白夜有所防备。
他想要得手，困难度大增。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也没办法。
毕竟他不是无所不能，没法预料到空圣会出现。
“好在不是没有收获。”
林牧暗忖，“最大收获，就是林千澈被激发觉醒一次，已经与白夜本源连接，而我有先天本源之力，可以利用这一点，做很大文章。
不过现在林千澈的实力还不够，需要进一步提升，留在这白府行事，有白夜看着，束手束脚，不如出去一趟，正好看看如今的灵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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