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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蝌道:“改进个五六年,能当信鸽使。”
小朱望天无语:“闲的!”奈何此事屋中气氛感天动地,没人有兴致跟他解释。
另一头,张子非来到盘螺巷瘸子饼铺,告诉瘸子她有要紧事须立时见蒋二爷。瘸子知道她的分量,替瓢把子跟她约好、明日下午某处相侯。
次日二人见面,张子非告诉蒋二郎:“今并无直接证据、但有间接线索可知,庆王有意在京城弄出兵祸。北静王爷可能卷入其中。可惜我们半点不知究竟。”
蒋二郎大惊:“北静王爷近年旧伤复发,已少去兵营。世子毫不知兵事。”
“故此才要托付王妃留意几分。”张子非道,“京中三位异姓郡王,唯独他尚握着兵权。”
蒋二郎想了想:“你们东家那位不大熟悉的表妹,近日与那府里一位颇为得宠的美人有往来。”
“不大熟悉的……六皇子府夏金桂?”
“不错。”
张子非心里暗暗把王熙鸾骂了几声。“我会留意她。”
“如此多谢。”
“王妃必是瞧什么美人不起的。防患于未然,先将她撇远些好。”
蒋二郎微笑点头。
二人就此拜别。
夏金桂倒好办。虽是王熙鸾之计,其实要紧关节皆魏家老太太安排的。夏金桂身边教导其行事之人正是魏家所派。
当晚,北静王府三个要紧主子同用晚饭。王妃忽然道:“溶儿,你跟不明和尚熟络,可知道他有个姓夏的表妹?”
水溶噗嗤笑了:“母妃如何提起这个?”
王妃道:“今儿吃桂花莲子羹我想起来。早几日我探望妙容妹子去,她手下一个道姑说的。六皇子府上的夏美人,家中本是供桂花的皇商,好不富贵。奈何不肯帮衬六皇子府里开销,只自己死死捏着钱袋子。另一个道姑说,她是不明和尚的表妹。不明法师虽有些法力,竟十分吝啬、铁公鸡一毛不拔。这兄妹俩合着都一个德性。”
水溶摇头道:“这些话铁定是那夏美人自己放出来的。不明和尚虽算不得大方,实在不与吝啬二字相干,有时堪称一掷千金。夏美人的母亲乃是他远房姑妈。和尚来过京城两三回,每回待的时日都不短。直至夏美人要进皇子府之前,他都不知道有这门亲戚。薛氏夫人与他头一回相见时,说了半日六皇子如何如何英明神武、可谓天降紫微星。和尚惧怕自己走后有人胡言乱语,特特跟我们这些朋友都打过招呼的。”
王妃笑道:“原来如此。拿着鸡毛当令箭。”
“岂止!”水溶笑道,“拿自家的鸡毛、当别人的令箭。”母子俩大笑。
这些鸡毛蒜皮北静王爷不敢兴趣,随便听两耳朵便罢。
旁边立着几位服侍姬妾。有一个穿红的神色大变,另外的皆眉来眼去、好不讥诮。一时饭毕,王爷回书房、王妃也世子也各自散去。姬妾们顿时热闹开。那穿红的面沉似水,其余你一言我一语满口机锋。穿红的撑不住走了;旁人哄堂大笑,笑声传出多远去。
两天后,夏金桂给北静王府送来帖子,单给她闺蜜。说听闻西门外牟尼院来了位得道的老姑子,神通可比我那和尚表哥,最会帮人求子。改明儿我与姐姐同去如何?这闺蜜只说“不得空”,她丫鬟还尖酸了句“一表三千里,谁认得谁”。
夏金桂好不恼火,跟心腹嬷嬷抱怨。嬷嬷苦笑道:“只怕这位不是真心想跟姑奶奶结交的,是巴望从姑奶奶手中弄得些好处。辛苦这些日子捞不着钱,还费神认得你作甚。”
夏金桂大怒:“都是庄姐姐介绍的好人。”
嬷嬷霎时头疼:这位“庄姐姐”乃三皇子爱姬。各府能吹耳边风的小老婆串到一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