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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渊听后大喜。
终于知道问题的症结所在了！
要知道上一次出现问题，那王宏可是看来好久才看出来的。
副院长就是副院长，就冲这份眼力也不是吹的。
这一刻夏渊想到了某位低文化没素质的人。
“同样都是副院长，做人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捏…”
“恩？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夏渊立马端正姿势，现在就差弄个小马扎过来了。
黄夫看着夏渊认真的样子，心中也充满了欣慰，这才是好学生的样子。
既然来到源天书院成为老师，最后成为了副院长，那就代表了黄夫有着一颗好为人师的心。
所以看到学生越有天赋，越喜欢学习，黄夫就越感到欣慰。
“是这样的，虽然我没有看到你炼制的过程，但是我可以告诉你，问题不是出在你身上…”
不是出在我身上？
一瞬间之后，夏渊就已经想明白了。
“难道，这些原矿——”
黄夫满脸欣慰的点了点头，觉得夏渊竟然一点就通：“没错，这——”
“都是一些吃回扣的垃圾货？”
黄夫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我是真的欣慰，我欣慰你个毛线！
小子，能不能少一点套路，多一点真诚啊！
为啥什么事情到了你嘴里都会扯出一段黑幕来呢！
看着夏渊若有所思的样子，黄夫就当之前的欣慰喂狗了。
此刻笑容不在，脸上已经黑黝黝的一片了。
“什么吃回扣的垃圾货！”
“根本原因就是这些原矿的本质！”
夏渊抬起头，一脸茫然的说道：“那还不是质量有问题，既然明知道质量有问题还买过来，肯定是吃回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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