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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法看着库赞，微微摇头，握紧了手中的酒瓶，露出了笑意：
“这酒可是最的酒了，但人就如酒一样，酿造成了之后，无论如何也变不回粮食了，如果你是来劝我这个顽固的老人的话，那就算了吧，库赞。”
泽法的话音刚落，库赞立马出口，一字一顿道：“你是想死吗？”
泽法顿了顿，笑道：“要是真成了那样，也没办法呢，一切都是为了铲除海贼这一邪恶，在海军内部可是无法贯彻这真正的正义的，否则的话，你也不会穿这身衣服了，库赞。”
库赞低下头，看着自己的便装。
他现在，的确已经不是海军了。
库赞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泽法。
“抱歉了，老夫现在很忙。”
泽法举起那个酒瓶，龇牙道：“如果下次还能再见面的话，再一起喝酒吧。”
“下次...见面吗？”
库赞戴着的圆墨镜泛出光华，沉默一阵，道：“真的不能停手吗，泽法老师。”
“那不能呢。”
泽法龇牙笑着：“好了，走吧，我不想杀你。”
咔。
这话，让库赞垂下的手臂，蒙了一层冰晶，他沉声道：“我也不想你死啊。”
气氛，沉默下来。
二人就这么对视着，夕阳挂在悬崖前方，映照着这悬崖如血一般的红。
良久，库赞才拎了拎肩的行囊包，朝着泽法走过去，一直到他身前，他手臂的冰晶忽然散去，化为正常手臂，库赞与泽法擦肩而过。
“外面全是海军，库洛也在这座岛，你知道的吧，如果你真的能活下来...”
库赞走到他后方，一直往前。
“那个时候，再一起喝酒吧，泽法...老师。”
微风吹袭，吹动了泽法的披风，他抬头看天，叹了口气，脸的那股嘲笑之意逐渐凝固，又低下头，看向了手中的酒，表情逐渐落寞下来。
此刻，卸下了那想要毁灭一切的癫狂之后，如今的泽法，更像个普通的，寂寞的老人家。
一个顽固的老头...
“世界的终结。”
“若我真的消失。”
“知晓一切的大海会指引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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