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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了跟我说，我送你回家。”
黎初手里拿着一个暖水袋走了过来，把暖水袋给塞进苏禾的怀里，他的语气轻轻的。
他在不远处看着苏禾，觉察到苏禾有点困了。
苏禾点头：“好。”
“没事呀，清艺会送我的，你放心就好了。”
苏禾眨巴着眼睛，她缓缓的开口说道。
“嗯。”
黎初点头，然后就离开了。
苏禾去上厕所，走进洗手间拐弯的地方，她停住了自己的脚步，看着不远处的两个人，她往后走了几步。
面前的两个人赫然是宋钥和聂向阳。
宋钥手提婚纱，她的眼眶有些红红的。
聂向阳站在宋钥的正前方，他双手插在口袋里面，沉默不语。
“今天是我的婚礼。”
宋钥吸了吸鼻子，她缓缓的来了这样一句，她看着聂向阳，眸子里面是动容。
“我知道。”
聂向阳的声音很是平淡，他的眸子里面也是一片波澜不惊。
“你来了，以客人的身份。”
宋钥定定的看着聂向阳，她紧紧的攥着裙子。
我的婚礼，可惜新郎不是你，你盛装出席，只是以客人的身份。
台上台下的关系，我在台上完成交接仪式，而你却以旁观者的身份目睹整个过程。
挺可悲的。
“你已经结婚了。”
聂向阳垂眉，他缓缓的说道，声音格外的轻。
是呀，宋钥已经结婚了，他的身份只限于此，再也没有其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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