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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毕涛承认宁飞扬有水平，但这个评价，实在是太高了点。
“我的作品，毕生的加起来，也不如宁飞扬这一件。”李谦亿开口说道。
这家伙……还是人吗？
超神了。
毕涛等三人，开始组织语言，发现言语无力，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说。
宁飞扬实在是太强大了，远远超乎他们的想象。
刷新了他们对天赋的认知。
“宁飞扬，你对剑气的领悟，已经远远超过我了。”李谦亿开口说道。
“多谢李大师，我也是看了你的作品，有感而发。”宁飞扬保持谦逊。
李谦亿继续说道：“你对剑气的领悟，已经达到了巅峰水平，接下来，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看前辈你的作品，到了后期，有股难以捉摸的感觉，似乎有些混乱，这是我不明白的地方。”宁飞扬开口说道。
“没错，是有些混乱，我当时在想，剑气巅峰之后，会是什么？”李谦亿开口说道。
剑气之后？
宁飞扬眉头紧皱，又武动了几下宝剑，开口说道：“剑气之后，会不会……还是剑意？”
还是剑意？
“你能再说具体点吗？”李谦亿激动道。
“我曾经看到过佛学之中，有这么一句话，看山是山，看水是水，接着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要是再领悟下去，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宁飞扬开口说道。
这番话，触动了李谦亿的神经。
“好，好一个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李谦亿拍了拍脑袋，“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层面呢？”
“李大师也赞同这个观点？”宁飞扬有些欣喜。
“何止是赞同，我觉得你说的就是真理，剑气之后，还是剑意。”李谦亿肯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