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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舒天：“以前浑浑噩噩，只觉得你是敌人，你我生来便是对弈关系，就如同这棋盘……”他看了一眼被陆又茶改的面目全非的狗屎棋局，顿了顿，继续道：“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可综武侠后，我忽的觉得有些清明过来，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我回忆了许多，记得许多你杀了我，或者我伤了你的场景，我们在不同的小世界中相遇，我知道你与王怜花在一起过，那时候我是快活王，你也与慕容复在一起过，那时候我是他爹，你还和连城璧在一起，那时候我也是哥舒天，还有许多许多人，许多许多事……”
“我突然发现，其实若我是棋局一子，你又何尝不是另外一子。”
“不管到了何处，总是你我在对弈。”
对方这番话，着实让陆又茶有些惊讶了，bug虽然生于小世界，但总得来说他们只是一段逆反意识，他们并不是一个人，也不智能，有时候只有意识的本能，会让他们下意识与世界作对，这也是bug只会附身反派的原因。
可现在，这段意识，居然有了思考能力？
陆又茶笑吟吟的让系统上报了新bug。
哥舒天眼眸平静，“这段时间，我在思考，也在尝试。其实王怜花端了天宗，于我来说，没有任何关系，哥舒天死了，我自然可以去另外一个人身上，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了。”
“而且，如今综武侠之下，反派如此之多，我活的似乎也轻松了起来。”
陆又茶笑容缓缓收敛。
哥舒天看着陆又茶，见她收敛了笑容，自己反而缓缓扬起笑容，道：“而且，我觉得你其实与我也没什么不同吧。”
陆又茶挑眉：“何出此言？”
哥舒天叹息道：“活在一个清楚的世界中，很痛苦吧。我知道那些故事，熟悉那些经历故事的人，难道你不也是吗？”
“你无法改变他们的结局，也不能与他们一同走到最后，综武侠之前甚至都不能参与进原著的剧情内，你只能永远看着他们，直到故事结束，再去下一个故事。”
哥舒天微笑道：“你无法陪他们走到最后，白头到老，永结同心，对你来说是最大的奢望。”
“这不就是你永远都游离在那些男人们中间的原因吗？”
陆又茶：“……”
陆又茶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那什么，真不好意思啊，我游离在男人中间，纯粹是因为我渣。”
“我就是单纯的见一个爱一个呀。”
还真没想过什么白头到老的情节。
哥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