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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蔓，你实在是太善良了。”方学长不由得感叹。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替别人道歉？”然而，沈暮云并不领情，一句话十分煞风景。
“啊？”沈蔓的脸僵了下去，面色越发苍白。
“姐姐，我这是在帮你啊。”她小声道。
“我告诉过你，帮我之前先问问我需不需要。”
沈暮云一步不让，原本强大的气场看起来越发盛气凌人。
“是……是，我下次不这样了。”她唯唯诺诺的样子与沈暮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蹬鼻子上脸？蔓蔓一番好意，你不说谢谢也就算了，还反当成驴肝肺？”方学长刚刚压下去的火气登时又被拱了上来。
他拦在沈蔓的面前，就像是一个奋力保护公主的骑士。
“我需要的帮助才算好意，否则就是多管闲事。”
这话太过于绝情了，哪怕只是周围的观众也忍不住帮沈蔓打抱不平。
“你太过分了。”方学长怒道：“你给蔓蔓道歉。”
“凭什么？”沈暮云眼眸轻抬，看向方学长的眼神带着轻蔑。
“我不过是在陈述事实罢了。”
“我叫！你！给！蔓蔓道歉！！！”方学长一字一顿说得咬牙切齿。
但是这些根本就威胁不了沈暮云，她曾经尸山火海里面趟过，就算是面对特种兵团也能处变不惊，怎么会被这点小场面吓到？
“我不道歉又如何？”
她语调轻飘飘的，似低语呢喃，却又像是藏着巨大的力量，无形中给一人一种强大的压迫。
“你……”
感觉到权威竟然被如此挑衅，方知书只觉得旁边数道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这么多学员看着他，蔓蔓也在看着他，他不能在这种时候拿一个黄毛丫头没有办法。
愤怒与自尊心一起涌上心头，他一把攥住沈暮云的衣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他看着她的眼睛恶狠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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