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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吐物顺着胸口皮肤往下淌，衣服上全是污秽，宋敏娜身形僵硬，脸上表情精彩纷呈。
“抱歉，”月歌吐舒服了，才开口，“不过你话真的太多了。”
她就是故意的！
宋敏娜举起巴掌刚要朝她挥去，就被人一把抓住腕，推到了一边，“滚！”
冰冷的声音，让宋敏娜忍不住一哆嗦，对上乔聿北阴沉的眼神，只觉得一阵寒意从后背袭来，她屁都不敢放一个，夹着尾巴就跑了。
周遭一清净，月歌就跟没骨头一样，顺着墙就滋溜下来。
乔聿北一只抓住她的肩膀，将人拎起来。
“喂！”
他拍了拍她的脸颊，月歌茫然的睁开眼，看见乔聿北，就皱起眉，“你怎么还没走？”
那嫌弃的语气，气得乔聿北有点牙疼。
“不会喝酒，学人家逞什么强？”
月歌不知道是醉了还是没醉，竟也没有推开他，半倚半靠在他怀里，声音断断续续，“应酬哪有……不喝酒的，你个二世祖懂什么……”
酒桌上替老总挡酒的事儿，乔聿北并不是没见过，可是对象换成沈月歌，他就满心的不舒服，哪怕她挡酒的那个人是他老子。
他忍不住道，“赚钱对你就那么重要，非得这么低下四的去求姓曹的那个人渣？”
“不是赚钱重要，是一个企业的信誉跟名声，钱没了可以再赚，声誉丢了，多少钱就换不回来，我在尚美花了多少心血，你可倒好，一酒瓶子就给我打没了……算了，我跟你说这么多干嘛，你除了喝酒惹事儿，你懂什么……”
前半段乔聿北听着还有点触动，后半段直接让他嘴角抽搐，“你一天不损我能死是不是？”
月歌没再说话，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摇摇晃晃朝电梯走去。
乔聿北追上去，拉住她，“你去哪儿？”
月歌怔了怔，才道，“回家。”
乔聿北怒气消了点，上前道，“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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