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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1)还真是让人吃惊的孽缘!(1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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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那些也不是做给谁看的,我只是想要弥补我的错误,好好补偿一下我对你们母女所亏欠的,如此而已。”话说,虽然翰皇泽这话说的并不完全,但却也的确没有参假就是了,他是真的想要补偿,也是真的没有什么恶意,至于他没有说完全的,答案也是显而易见的,除了想要找到姚碧琳之外,还真没有第二个可能。毕竟,他要是只是单纯的想要补偿的话,做什么补偿不行,如此着急的设下如此大的一个局,就为了找到欧阳夏莎,又是为了干什么?要说没有旁的心思,要说不是为了姚碧琳,只怕傻子都不会相信。

“是吗?”翰皇泽的那点心思,自从他知道,这个遗址只是一个局,一个吸引他来此的局之后,他便明白他的目的所在了,所以此时此刻,欧阳夏莎对他这话,简直就是嗤之以鼻,虽然达不到半个字都不信的程度,但却不相信,他没有其他的要求,不然,他设这么大个局,是要干什么?吃饱了撑的吗?

“……是,的确是!”摸不清欧阳夏莎这么反问的意图,翰皇泽有些不敢承认的弱弱的回应道。虽然底气不足让翰皇泽很是心虚,而曾经多年身居高位的他,显然也不喜欢这种心虚,可相比较而言,他还是更担心多此一举,惹恼了这丫头的后果,所以保守一点,翰皇泽还是选择了这让他万般不爽的心虚。

此时此刻,翰皇泽真的很想回击一句‘他不过是在找他家媳妇而已,到底碍着谁了?居然这么折腾他!’但是想象终归只是想象,与现实可是差了不止是十万八千里的。好吧,如若当年翰皇泽不做的那么过分的话,也许这话可以说的更加理直气壮一些,而不是像如今这般,也只能想想而已,甚至连张嘴的胆量都没有。

不是翰皇泽胆子小,而是敌人实在太强大。翰皇泽甚至敢说,他要是胆敢真的彪出这句话的话,之后迎接他的,绝对是各种讽刺和嘲笑,以及欧阳夏莎的疏离排斥。

讽刺和嘲笑倒不是什么大事,毕竟,在翰皇泽下定决心迎回姚碧琳他们母女,想要请求获得他们母女的原谅之时,他就知道,这样的场景以后必然是不会少的,所以,早就做好心理准备的翰皇泽,倒并不怎么在意,也没有将之放在心上,之前那几次的开口回击,也不过只是因为一开始的不适应从而引起的本能反应,如此而已,没看见之后,不就好了嘛!可欧阳夏莎的疏离和排斥,却是翰皇泽怎么都不能接受的,不光只因为他找寻姚碧琳还需要欧阳夏莎的帮助,还因为欧阳夏莎也是他的目标,也是他想要获取原谅的对象之一,如此一来,面对如此重要的两点,翰皇泽还如何敢随意的胡说呢!

“呵呵!你可别后悔哦!你既然说了没有别的要求,那我可就当真了,以后纵然你就是说破了天,我都是不会帮你的!”果然是‘死鸭子嘴硬’,明明还有话说,明明还有其他的目的,明明对自己有所求,明明这话只说了一半,他却非要硬着头皮说没有其他要求,真当他欧阳夏莎是个睁眼瞎不成?都表现的那么明显了,却非死不承认,这人他真不知道是该说他什么好了,他欧阳夏莎倒是要好好的看看,他这个便宜父皇的嘴到底有多硬!

“不不,我还有所求,我想见你母妃一面!”也不知道是真的不想再忍耐下去了呢?还是觉得欧阳夏莎的语气不对,生害怕他说的都是真的,到时候自己后悔都来不及了?是不想在顾前顾后,突然想要冲动一次呢?还是单纯的觉得,此时是一个很好的开口机会?亦或是,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谁知道呢?反正,翰皇泽一改之前的犹犹豫豫,彻底将自己的目的表露于欧阳夏莎的眼前,这却是不争的,正摆在眼前的事实。

“哎!刚才问你,你不承认,如今可惜有些晚了!”欧阳夏莎这番回答,虽然并没有任何否定的意思,但拒绝帮助翰皇泽的意思,简直表现的不要太明显,只差说他是在果断的拒绝了。

“不不不,你刚刚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你那意思明明是在询问于我,就好似在给我最后一次机会一样,而我也果断的,毫不犹豫的承认了,不是吗?”不能争辩,也不能呵斥,那便只有讲理了。对于这样的结果,事实上作为当事人的翰皇泽本人,心中也很是无奈,可怎么办呢?因果循环的道理,这又怪的了谁呢?果然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自己种下的因,这结的果,也合该他自己受着。

“对于我之前说的那些话的意思,我也不跟你争那么多,我就只告诉你,要找我家母妃,行啊!你自己去找好了,找到了算你们有缘,缘分未了,要是找不到,那就只能怪你们有缘无分了,反正我是不会帮你的就是了。”对于自己之前那句话的具体意思,只怕没有谁会比欧阳夏莎这个当事人更清楚了。好吧,翰皇泽说的没错,他当时的确是有警告,或者说是最后提示的意思,可谁让他掌握着这一切的一切的主动权呢?他这会儿不想承认,也不想帮忙,所以,他非要说自己不是那个意思,翰皇泽又能将他如何呢?要知道,他现在可是有求于自己,他还就不信,他敢将他如何了,更何况,以他目前的实力,以及所享受到的,天道对他的那份庇护,他可不就是在冥界可以横着走嘛!换句话说,就是即便是翰皇泽想要将他如何,也没有那个本事将他如何,即便他曾经贵为天尊,那也没有例外。不过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比如翰皇泽抓着他说道理之类的,欧阳夏莎便直接釜底抽薪的说出了自己的答案,压根就没有提过自己之前的那句话。这让翰皇泽想要跟欧阳夏莎交涉一下都不行,人家都直接否定了,连个理由都没有,摆明了就是不问原因的不想帮忙,这叫他如何交涉?

“整个冥界我都找过了,除了那里,而那里,即便我曾经身是天尊,也是无法进入的,不然…”大概是被欧阳夏莎的话给刺激到了吧?亦或是被逼到没有办法?前者,后者,或是两者都有?谁知道呢?反正翰皇泽一时间没有忍住,有些口不择言了说出了自己设下此局的真正原因,这却是不争的事实。

虽然说到关键的地方,翰皇泽刹住了车,可翰皇泽没说不然什么,但欧阳夏莎又不傻,如何不知道他差点脱口而出的是什么话呢?这话说是欧阳夏莎和翰皇泽彼此都心知肚明,一点都不算夸张。

“切!”好吧,可不就是心知肚明嘛!欧阳夏莎如何不明白,翰皇泽的意思。不就是说要是那里他能进,就不会来自己这里受气了吗?搞的跟他多喜欢跟他见面似得。他都还没有怪他如此这般的算计自己呢?他倒嫌弃起了自己来?想他欧阳夏莎大小姐也是有脾气的好不?你不愿意见他,他还不屑于见你呢!越想心中越是不爽的欧阳夏莎,虽然表面上只是不屑的轻轻的,简单的‘切’了那么一声,可内心深处的想法,却是无比复杂的。

就好比此时此刻,欧阳夏莎便在心中暗暗的想道:‘进不去那里,见不得母妃,谁让自己没那个本事的,而且没那个本事也就算了,居然还毫不顾忌的得罪了他这个能轻松进入那里的存在,这简直就是活该嘛!不过说来说去,他该感谢的,还是翰皇泽,如若不是他的那个所谓的‘遗言’要求的话,他又如何会到这里来?又如何会成为冥界之主,得到冥界的承认?如今又如何会有这般嘲笑他的底气?自己搬石头砸自己脚,这怪的了谁?’

“只是她为何会进入到那里,据我所知,那里一一那里一一”大概是被打击惯了,对于欧阳夏莎的嘘声,翰皇泽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自顾自的开启了新的话题。

至于欧阳夏莎内心的戏码,看这个样子,翰皇泽大概是没有看出来,不过就算是看出来了,那又如何?翰皇泽此时正是求人的时候,他之前都没有把欧阳夏莎如何,如今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他又能怎么样呢?更何况,翰皇泽本就亏欠了欧阳夏莎,一直想要挽回女儿的他,就算是知道了,也不可能将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儿怎么样,不是吗?

“想知道为什么?不过在此之前,我觉得我需要提醒你一下,提醒你知道,有些事情,知道了,未必就是好事,不知道也未必就是坏事,所以,有些问题,还是需要好好考虑一下。”对于翰皇泽的转换话题,欧阳夏莎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在欧阳夏莎看来,他要换,就紧他换,反正结果都是不会改变的,他不想帮,也帮不了,毕竟,自家母妃如今可不在那阿鼻地狱了,他就是想要帮,有那个心,那也无可奈何啊!可没想到,翰皇泽居然新转移的话题,会是这个,居然会好奇起自家母妃会前往那里的原因上?这不是自讨苦吃嘛!当然了,这种苦并不是什么现实意义上的苦,而是心灵上的折磨。只是不知道,他家的这个便宜父皇,在这番折腾之后,还会不会改变自己想要挽回他们母女,弥补他们母女的想法,从而调转枪头来对付他们?这是一种试探,也是一种考验,通过了,也许欧阳夏莎就松口了?通不过,那他们只怕便只能成为仇敌了。不过不管是考验,还是试探,作为被考验者,被试探者,欧阳夏莎还是非常尊重人权的,这不,于是便有了这类似于让其选择的反问。

“是的!我想知道!至于其他的,我相信我自己!”一看欧阳夏莎这严肃的态度,翰皇泽就知道,他这一选择也许会事关他的未来,甚至是他们一家子的命运,就算达不成这个程度,却也差不多了,不然向来肆意的欧阳夏莎,是绝对不会摆出如此严肃的神色的,可他却还是果断的选择了聆听。

至于原因,也很简单,谁让翰皇泽这人,向来不喜欢当一个一无所知的旁观者,相比较什么都不知道的安稳,他还是喜欢当一个什么都知道的掌控者呢?哪怕这个知道,需要他付出不小的代价,那也不能例外。而且他也相信自己,相信自己已经让他们母女失望过一次了,就绝对不会让他们母女失望第二次。

没错,翰皇泽即便不知道接下来他会看见什么,或是听见什么,却也明白,这件事铁定是与他家媳妇和闺女有关的,甚至还是那种自己不怎么喜欢的关联,最有可能,便是与曾经,自己伤害他们的理由,也就是那个‘神魔之子’有关,更有可能,自家闺女或许就成了那个所谓的‘神魔之子’?不然,自家闺女怎么会露出那么一副恶趣味般的表情呢?这分明是想看自己笑话,或者说是想看自己打脸的赶脚!

没错,翰皇泽其实这会儿大概已经猜出事情的真相了,不过他却没有太多的反应,那姿态,那神色,与多年前的他相比,这差距还真不是一星半点,看来,这翰皇泽当真是变了,要是搁在以前,猜到这个答案,哪怕只是有所可能,还没有具体的证据,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将其扼杀于摇篮之中,哪想如今这般,平淡的就好像吃饭睡觉一样稀疏平常。

欧阳夏莎可不知道,事实的真相,其实已经被自家的那个便宜父皇给猜了个透彻,要是他知道他家便宜父皇此时的心理,再看到他此时如此平淡的反应的话,欧阳夏莎只怕就兴奋不起来了。因为他想看他家那个便宜父皇笑话的想法,只怕是实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