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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有别的什么,比起五条家传承的术式,比起天与咒缚都要贴近灵魂本质的,别的什么东西。
只属于他自己,而不是属于“六眼”和“无下限”的东西。
…
……
“……你倒是给我听进人话啊!”
咒力猛然爆发出来,天与地都一同跟着战栗,以五条悟自身为中心,整个世界都在飞速塌陷又重构。浩如烟海的信息量平等地灌进这附近每一个生灵的脑海,像是一只草履虫在被迫观看新生的宇宙或是正在迸发开来的超新星。
咒术师的实力提升并非是线性的,那需要一个契机,一点灵感,一些觉悟,还有“必须要这么做”的原动力。
「领域展开,无量空处。」
六眼是普通人类无法理解的信息处理中枢,而现在,原本只有六眼才能处理的情报,正在源源不断地被强制灌入脑内。
他掐住对方的脖子,火焰灼烧着五条悟的手指,但这些痛觉只让他用力更狠,他像是和一个无知无觉的机器在互相角力,一定要对方从这样的一具躯壳里重新生出灵魂。
如果对方不是个勉强能够使用劣等反转术式的咒术师,大概会当场脑溢血或者变成植物人。只是在这个时刻,五条悟本人也没有在意这些细节,他只是凭着生得领域的本能,将自己的想法全部都填鸭式地灌输了出去。
——这就是我看到的世界,你要看看吗?
他咬牙切齿,手下用力,这就是我看到的世界,大家不是都在揣摩“六眼”是什么样子吗——既然靠语言都没办法传达到的话,那总有更极端的手段来向别人去穿达“心”。
他总是知道,六眼让人有种生而知之的错觉,比如咒灵操术需要吞食咒灵,比如矩火咒法总会焚及自身。但知道和理解其实是两回事,他这个人天生就在“理解”这块欠缺些造诣。
灼热的火苗流窜到他的指尖上手腕上,但这种疼痛就像是未触及灵魂一样,只让他扼得更紧,烫伤和燎起的水泡迅速被反转术式抚平。
窒息带来的死亡威胁终于勉强唤回了一点意识,的场灼的眼皮跳动了一下,还以为五条悟当场就要把他给杀了——这很没有逻辑,但他的身上确实释放着森然纯粹的杀意,冰凉得连他永远都不会熄灭的灵魂都感到了一星半点的冷刺激。
他被按倒在地上,忌库里供奉的表藤太之弓被摔在一边,他的手里没有箭,只能勉强掰扯着更加有力的那一节手腕。身高惊人的家伙几乎是用出野生动物打架的姿势,一条腿碾住他的膝盖,将一切动作锁在原地。
“那就由我来说。”
五条悟宣布,脖子下的血液伴随着脉搏,一下下鲜活地跳动着,他扼住的场灼的咽喉,等待那个人身上从未熄灭过的火焰终于因为咒力耗尽和缺氧而短暂地显出颓势。
现在的话,可以刻上咒缚,即便是不咒者,也没有足够的火焰来将一切焚烧殆尽。
以最强咒术师的名义,以被约束的名字为契机,在这样一个不合时宜的场合,几乎是强行刻下咒缚。
「我诅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