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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了摇头，凑到无惨耳边，“她可以打开黄泉的门。”
“她是谁？让我见她。”无惨瞳孔收缩，死死盯着夜斗。
“无惨大人……请让我和您同去。”
伴随着琵琶拨动的声音，黑死牟被鸣女传送到了无惨旁边。
无惨点头，让黑死牟一起坐下。
夜斗瞥了一眼才回来的黑死牟，“那你最近都不要插手你的产业，会很危险。”
无惨拧眉，不知道和人见面为什么还要特别注意产业的问题，但拥有开启黄泉大门的危险能力，他又明白了什么。
“你说的也是一位神明？”
“对，不要和她待太久。”
无惨从夜斗的话里隐隐有了棘手的感觉，这恐怕是一位十分危险的神明，似乎是夜斗最近认识的。
“她喜欢什么？”
“当然是这个。”夜斗抛了抛手中的五元硬币，脸上的表情有些得意，“不过看在我的面子上，她不收钱也说不定。”
“钱？这个好说。”
无惨的若有所思的点头，并没有在意夜斗的面子问题，而是道，“现在就带我们去拜访吧。”
“你不需要再仔细准备了吗？”
琵琶弦响中，一个做工精致考量的皮箱已经落在了无惨的身前，无惨在夜斗面前把箱子打开了一条缝隙。
象征着富有的金属光泽让夜斗瞪大了眼睛，几乎要靠在无惨身上，“你以后可以用这个请我来吗？”
“夜斗神，仪态。”
黑死牟的一只手拦在了无惨的身前，阻止夜斗靠的太近。
无惨知道夜斗最近已经完全转型成民间“随叫随到”，只要五元就可以唤来帮忙的繁忙神明。
他关上箱子，重新按上搭扣，“你是只想给我涨价，还是以后所有人叫夜斗神的代价都是一枚小判？”
夜斗脸色僵了僵，只给无惨涨价显然是行不通的，但如果夜斗放弃五元，把每次人间的呼唤着都改成付出一枚纯金打造的小判的话，本就籍籍无名的神恐怕更没有人会知道了。
他又看了一眼那只比他全部身家还要贵重的箱子，惋惜的叹气，“算了，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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