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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黑死牟对于童磨竟然没有在无惨大人面前直接说出来，而是采取这种迂回方式把蜡烛交给自己有些惊讶。
如果是别人……别人不会送这种东西给自己的上司。
童磨才不会管自己的上司，又或者黑死牟在想什么，他抓住右手边的袋子用力晃了晃，里面顿时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叮咚声，像是高处的水流冲击拍打水潭一般。
“这是给无惨大人的。”童磨从袋子里抓出一把表面光滑泛着暖色的金属光泽，只有葡萄大小的球递到了无惨面前。
“这是什么？”
无惨下意识接过童磨递来的一颗球，放在手里摇了摇。
这些球的做工看起来也上乘，单个声音听起来虽然不如一大袋放在一起来的响亮，却也不难听。
“这也是最近才产出的限定玩具，艺伎球，只要放在口口里，无惨大人和黑死牟大人就可以在口口的时候随时随地听到……”
绯一脸迷茫的看着手舞足蹈的童磨，总感觉自己刚才好像有什么词语没听懂，还是两次。
也许听不懂是好事，冥冥之中她有预感，如果听懂了，身上的恙会变得更严重。
黑死牟攥紧了手中的袋子，微微低下头，心中有些奇异的兴奋，但是他立刻握拳抵唇，压下头，表情还是和往常一样，不看也不想。
这样伤风败俗的东西只有童磨才能大方无畏的在所有人面前拿出来，说出口。
在听到“艺伎”这个词的时候无惨脸色就变了，本身偏白的肤色隐隐发青，再看童磨拿着一大袋这种叮叮铛铛的球，当着所有人的面对自己说这种模棱两可的话……
这根本不是模棱两可，是在对所有人大声的宣告！
就算它真的看起来有趣，童磨也不能在所有人的面前说出这种东西是给自己用，至少应该说是拿给黑死牟用，鬼王不可能用这种低俗的东西！
不对，谁也不会用这种垃圾，为什么要让童磨进无限城？
无惨手中的球随着他手中逐渐变大的力道又发出了细细弱弱的声响。
宛如水滴悲鸣的声响让无惨神经崩断，手中的球携着开山碎石的力道嵌在了童磨的太阳穴，他头顶的佛冠都在这一掌之下歪挂在脑袋上。
“欸……咦？”
童磨还没有想明白发生什么事情，眼前就变得红彤彤一片，随着他侧头去看，头上的小球又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叮当声。
“滚，不把你自己全身塞满球别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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