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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季扶倾曾经为她付过香蕉钱，她并不打算让他赔橙汁。
“季扶倾，”黎晓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季扶倾不语，他将瓶子塞回她手里，转身往反方向离开了。
黎晓手握空瓶子，看着他的
背影，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件事。
季扶倾这是……吃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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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扶倾行至c大北门，面无表情地刷卡进了校园。
橙汁又酸又涩，非但无法解渴，喝完以后反而更口渴了。
如果说，她送他的橙汁堪比世间最毒的毒药，那他这种行为无异于饮鸩止渴。
法学楼下有家便利店，季扶倾顺道过去，从货架上拿了瓶矿泉水。
他去往无人收银台结账，前面有男女，很像对小情侣。
女生拿了不少东西，男生想为她付钱，她却抢先步，说：“我自己来。”
男生说：“没事，我来吧。”
那女生却不要，执意用自己的手机扫了码，还说：“谁买东西谁付钱，天经地义。”
男生宠溺又无奈地笑了笑，主动将她买的东西件件地装进塑料袋，替她拿东西。
本是日常生活里再寻常不过的件小事，不知为何却显得很扎眼。
季扶倾记得，当初他押黎晓去理发店染发，她先是骗他说没带钱，后来见他真要付钱，反而慌神了，把就捂住了他的二维码——她从来不占这种便宜。
那是他第次与她私下接触，生动鲜活得仿佛是昨天刚发生的事情。
他还记得，他也为她拎过书包。
这是种亲密的象征。
这些天，他总是莫名其妙地想起她。
她对他的影响似乎比他想象中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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