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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崽摇了摇头：“我不能说。”
楚昭昭温声道：“为什么不能说，是怕师父知道了会伤心吗？”
小狼崽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
“师父上辈子几乎是亲眼看到你们落到那般地步，还有什么是我不能承受的呢？”
“至少，”楚昭昭顿了顿，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哽咽：“至少让师父知道，在我走了之后你们还好好地活着。”
楚郁苍被自家师父这幅样子给吓到了，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将上辈子的事情和盘托出。
楚昭昭：“…………”
原来她以为的小可怜，在她陨落之后就全部都变成了大佬。
陵栖鹤刚通知完了宗门，回来之后看到的就是低头认错的楚郁苍和自家神色有些异样的道侣。
陵栖鹤皱了皱眉，问道：“昭昭怎么了？”
他瞧着楚昭昭的眼睛似乎是有些红，好像是哭过了的样子。
陵栖鹤心中一紧：“有人欺负昭昭了？”
“没事，”楚昭昭瞥了一眼自家小狼崽，道：“我只是刚刚知道了一些事情而已。”
楚郁苍：“…………”
它突然就有了一种不怎么好的预感。
清风宗里，好不容易等回来了自家师父的楚枕月和江枫眠，丝毫不知道他们俩已经掉马了。
直到只剩他们几人的时候，楚昭昭看了他们一眼，对着江枫眠挑了挑眉，道：“听说枫眠上辈子已经是魔尊了？”
江枫眠：“？”
他脸上的笑容一僵。
接着，楚昭昭看向自家浑身僵硬的小徒弟，道：“沧溟海中，那些妖兽好像很听枕月的话呀！”
楚枕月：“…………”
他们俩对视一眼，默默地将视线投向了楚郁苍。
就这么一次不在身边，楚郁苍就能出幺蛾子！
简直就是欠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