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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便不是很想闲聊的样子。
萧约心头微涩，仍然问了出来：“方才切磋，你觉得我的招式如何？”
“？？”
阮枝迷茫了一瞬，照实回答，“简洁有力，后劲绵长，招招制敌。”
萧约无声地松了口气：“我知道了，多谢。”
“……再见。”
阮枝一溜烟地跑了，愈发觉得今日的萧约格外奇怪。
萧约在原地稍站了会儿，看了看自己受伤的手，胸中的气息略有混乱，然而却十分高兴：
她看到了，那么因此被师父下点狠手也不算什么。
诚然，她夸人总是尤为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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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枝走到半路又开始哭。
她确定自己没有加可以令人哭泣的药草，完全不明白这种状况从何而来，一边反复回想着，一边掏了块帕子出来擦眼泪。
不一会儿，帕子便打湿了。
她低头查看，眼前模糊一片，迎面就撞上了个人。
脑袋同对方胸口相撞，很快就分开，对面往后撤了一步，阮枝则踉跄了一下。
“你怎么——”
声音戛然而至。
但足够听出来是顾问渊的声音了。
阮枝努力想要看清，眼睛眨了眨，泪水反而滚落得更多，活像是被欺负惨了。
顾问渊僵立在她面前。
足有十秒，两人谁都没先说话。
顾问渊轻轻地咋舌，终于开口：“你哭什么？”
阮枝用袖子擦了擦脸：“因为我心里的雨还没停。”
顾问渊：“……”
什么垃圾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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