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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女名,”赵知砚重新搭上褥子角,幽幽说,“我起的。”
梁初在一边直笑,说这人盼了十个月的女儿,起了个名字叫赵溪亭,没成想最后来的是儿子,气得他名字都不想重起,最后干脆改个中性字完事。
“我也被你们带偏了,”闵雪说,“整天听你念叨女儿女儿,我家里给他买好的小玩具小衣服,也都是女孩的。”
“没事,小孩子七岁之前不分男女,”赵知砚说,“不能让你白破费,明天就送家里来吧。”
几个人站在大厅说笑,后来看窗外起风了,医院细菌也多,赵知砚说先回家吧,改天来家再聊。
闵雪帮梁初拎包,褚霖跟在身后,随手又把闵雪的包接过去。她转头看他一眼,没多说,跟着送到停车场,帮梁初把东西安置好。
梁初抱着赵希亭坐副驾驶,赵知砚关门开车,临走降下窗,朝他们挥挥手。
闵雪跟褚霖并肩站着目送,直到那车子拐出医院,一点点消失在青翠的林荫路里。
风很大,天阴着,才晴了半个上午,转眼间又要落雨。
闵雪穿一件长风衣,米白色的衣摆在风里招摇,身边那人抄兜静立,也是一身白,她侧目瞥着,一瞬的念头,觉得倒也还算相配。
“如果是像赵知砚这样的人,”转身时,他开口问,“这样的人,能给你安全感吗?”
“什么?”她皱眉,脚步一顿。
“如果他们这种生活是你想要的,”他并肩跟上她,平静解释,“我可以试着学学赵知砚那样。”
她低眉消化一阵子,轻轻笑了一声。
“我可不是梁初。”
“我也不是赵知砚。”褚霖说,“但只要你能愿意,怎么样我都想试试。”
风刮了她的眼,闵雪静默着,别过头去。
许久许久,他们站在医院大厅眺望街对面的超市和餐馆,后来她说:“我有点饿了,陪我去对面吃碗炸酱面吧。”
他点头:“走吧。”
热腾腾的面端上来时,她凝视着漂浮的雾气,记起他们最开始的开始。
最开始的开始,她在酒吧偶遇,对他见色起意,而大概她跟这男人还真有那么些许缘分,找梁初打听来他的底细没多久,她就在一次过马路时被电瓶车撞翻,从脚腕到膝盖,划破了很长一道口子。
她出了好多血,肇事者吓得要帮她打120。
她直说不用,也不要他赔钱,自己打辆车跑去中心医院挂了急诊。
也就是那天她终于跟他又见了面,那时他穿一身白大褂,坐在椅子上低头帮她很仔细地清创缝针。
她本以为像他这种混迹酒吧的男人,大多风流恣意、口无遮拦,摸了她那么久,或许会夸她句腿细腿白,可到最后他也没说什么出格的话,收回手时,也收回了视线。
帮她小心放下裤管,转身去开病历单,叮嘱她饮食禁忌,告诉她过几天来换药。
她只好去缴了费,临出医院,转头又跑回急诊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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