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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 你有没有想过，温宴会喜欢什么样的人？”
果然还是因为情感问题吵架，柳如音暴言：“你这样的。”
“……师姐, 我没在开玩笑。”
“我也没在开玩笑。”
云初予喉咙一哽，决定再旁敲侧击一下：“师姐，假如，我是说假如, 温宴喜欢你, 你会怎么办？”
柳如音很淡定，“不怎么办，他根本就不喜欢我, 这假设不存在。”
她信誓旦旦，根本没把云初予说的话当回事。
“这么确定？”
“嗯，”柳如音好笑地点点她的额头，“你这脑袋瓜里一整天在想什么, 我和小宴一起生活这么多年, 他要是喜欢我，我早就看出来了。”
云初予小小声道：“你对感情也挺迟钝的。”
“居然敢这么说师姐，”柳如音佯装生气, 眼里却是带着笑意的，“那你说说，我怎么迟钝了？”
“就是, ”云初予费劲地比划, “你有没有觉得，温宴对余剑君特别不好？”
“？”柳如音眼里全是匪夷所思，半晌才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见小宴对文桦态度不好, 才以为他喜欢我？”
“我可没这样说，我说的是假如。”
云初予心虚地将头埋在膝盖里，小声嘟囔。
“好啦，是假如，”柳如音忽然收回笑容，正经了很多，“小宴对我的感情顶多是对一个姐姐，亲人间也会吃醋的，所以他才对文桦不好。”
“平常时候呀，他才是一个木头，”她无奈地摇头笑笑，“每次我做什么事情，只有文桦开始帮忙后，他才插进来。”
“可你不一样，”她偏头很认真地对云初予道，“真的，你是不一样的。”
她瞧见过许多次小宴看着初予出神，有初予在的地方，他一定坐在周围。
她从小看着他长大，深知他不喜麻烦，独善其身，可他竟然甘愿陪初予练剑，也会在她有危险的时候，义无反顾出去找她。
“真的吗？”
云初予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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