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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不吃吗？”
“你说呢。”
反问句用了句号做结尾，林瑞贤换了衣服出门，赶到公司陪奇怪关系的男性一起吃三明治，还是李正宰突然有事要忙，直在打电话，她在边上吃三明治的三明治。
这三明治吃的林瑞贤噎的慌，是没水喝，而是打电话的家伙就坐在她边上手指圈着她的发尾玩。
理论上
来说头发应该是没有感觉的，发丝是死掉的细胞啊，林瑞贤觉得她的头发很敏感，敏感到头皮酥麻，可他际上只碰到了发尾，搞得她挣扎吧是小题大做，挣扎吧，好tm蛋疼。
林瑞贤深刻怀疑自己就是个洋娃娃还是不能动，被魔鬼握在手心里把玩，把噎的要死的三明治吞下去就想找理由走，电话的魔鬼却说出了她感兴趣的话题。
李正宰在跟电话那头的河正宇聊《与神同行》，双方在讲的是片酬分怎么谈。大佬跟大佬之间的对话没有项目怎么接的问题，项目想接就接，只看价钱合合适。
河正宇是今年年初加入公司，对这位大佬来说，想接《与神同行》这种项目，真心困难。反过来说，应该是项目组邀约他。两人聊项目的时候林瑞贤没怎么听，注意力都在头发上，等李正宰说出片酬分她就想到，如果她这个时候跟李正宰说，我要换合约分你的钱，抠门的魔鬼会会就不想跟她恋爱了？
脑子闪现危险想法的林瑞贤没发现魔鬼电话已经完了，头皮轻微的拉扯感让她回神，拉她头发的魔鬼问她在想什么，在状态的林瑞贤张口就说，“想换合约。”
“什么合约？”李正宰看她愣住，回忆刚才的那通电话，笑了，“想重新签你跟公司的合约？”
林瑞贤装凶，“行么！”
“行啊，你想怎么签？”李正宰捏着她的发尾搔她的侧脸，“我个人建议你等《与神同行》上线之后再改合约，要是票房成绩好，谈判的余地就大，分比例可以重新调整，合约金也能报出高价。”
万万没想到抠门的魔鬼不抠了，林瑞贤就很郁闷，“作为社长，你是应该让我别想吗，赚赚钱了。”
社长表示钱还是要赚的，她的合约本来就没什么法律效应，想改签也没问题，当初只是想教训她，如今，“我养你还是养得起的，你要是想给自己留点零花钱，也没问题啊。”
林瑞贤劈手拽回被玩了半天的头发，龇牙告诉口气颇大的家伙，“我能一分钟让你破产！
”
李正宰伸手指着办公桌斜对面的衣架，那上面挂着他的西装外套，“钱包在内衬里，包里有张花旗的黑卡，归你了，随便刷。”
并没有感受到大佬的豪气，只觉得自己被看轻了的林瑞贤，跳起身哒哒哒跑去把钱包掏出来，举着钱包让他了解一下宝石公主刷卡都买什么，“2017年南非有武装冲突死了少人，今年九月有个无主的金矿会上拍，起价九千万美金，你确定你让我刷？这张卡里，有九千万么。”
“虽然你之前把上百亿的珠宝当回事就已经很奇怪了，那好歹是韩元，如今都上升到美金了？”李正宰冲她笑，“九千万美金我是没有，可你为什么关注金矿？你的钱够买金矿吗？”
随手把钱包丢在桌上的林瑞贤懒得搭理他，“别以为黑卡就了起，花旗黑卡也是没上限的。”
李正宰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关注金矿。”说着话冲她张开手，特别自然的等着小兔子自投罗网。
林瑞贤翻了个巨大的白眼，还是过去了，抱是不可能抱的，坐的离他超远，随口跟他说为什么关注金矿，“那是个世纪骗局，国家当骗子，出具检测资料还真在地下堆了层金沙。买下那座金矿的人气炸了，反手就灭了那个小国，这么奇葩的事什么作家都写出来，我当段子听的。”
同样觉得听了个段子的李正宰怀疑故事的真性，“买金矿的人能灭了国家？”
“是屠杀的那种，只是打残了执政党。”林瑞贤不觉得这有什么，“敢买战乱地的矿，手上有自己的武装是很正常么，何况还有很多拿钱做事的雇佣军，只要武器跟得上，南非很多国家执政党都不经打。他们的武器装备很落后，随便找个大一点的毒|枭都能灭国。”
林瑞贤开始絮叨那个世纪骗局，李正宰却知道她在紧张，强壮镇定的紧张，紧张的开始胡言乱语。
李正宰是不清楚什么世纪骗局，九千万的金矿，他知道林瑞贤在紧张。哪怕她说话的声音很自然，坐姿也没
什么特别的，她不敢看他，小姑娘在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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