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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千岁酒(十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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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女人的描述终于进入正题——

“那天风很大。我十五岁就在帝都闯荡,还从未见过那么大的风。”

她神迷离地忆道:“我推着行李箱,那风吹得我站都站稳。我啊,突然肚子也开始疼。然我就昏了过去,等醒,人睡在一间杂货铺。虽然是杂货屋,面堆满了各种奇怪的东。有动物的骨骼、书籍、奇形怪状的面具还有漂亮的白蜡烛。店铺的主人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

杂货铺?恐怕是简单的杂货铺吧?

女人继续说道:“她为我熬了姜汤,非常温柔地照顾了我,还问发生了么事。我当觉得整个人生糟糕透了!于是忍住在她面嚎啕大哭。”

秦悦举手晃了晃:“插问一句,你还记得那个老太太长么模样吗?”

女人愣了一,仿佛没预料他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用力想了半天,她困惑的捂住半边面颊说道:“……我——太记得

了。奇怪,我为么记得了?我明明该记得的。”

果然……女人的记忆被人刻意篡改过了。没有“人”能篡改别人的记忆,除非是精怪、邀物或者别的么东。

“接着说。”

女人就像没有上油的齿轮,艰难地将自己移动到一个卡齿上面:“然她送了我一样东。”

“么东?”

“一只干枯的猴爪。”

“猴爪?”

女人点点头,比划了一:“大概比人的手掌大一些,就像博物馆标本的一部分。她对我说:拿着吧。据说,猴爪能够带好运。”

出意外,那只猴爪应该就是山魈躯体的一部分。秦悦听过类似的物件——鲸鱼的头盖骨,豹子的尾巴,鳄鱼的皮等等,都是自异域的巫术。但那些东更多的是源于人们莫名其妙的信仰与传说,没有实际的用处。

女人注视着钻戒说道:“一开始我是拒绝的。可是她又告诉我:猴爪可以用许愿!只要……我愿意付出一点点代价。”

说到这,她飞快地抬睛看了秦悦一,又埋脑袋说道:“要知道对一个投无路的可怜虫,为了活去,让我干么都愿意!”

秦悦盯着理直气壮的女人,心想,从会有一个人真正投无路。投无路只是因为人在作茧自缚。明知故犯地做了选择,那么承担果的候就要光喊疼。就好比他自己,从没为过去几年的生活悔过,现在会,将也会。

“我接受了那只猴爪,最在城郊的一间地室住。又过了三天,我突然早产了。我挣扎着自己拨打电话叫救护车,在产床上我断的诅咒那个破坏一切的女人。我希望她去死!我希望她的一切都变成我的东!她的男人、房子,司,哦,对了,还有她五岁大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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